“只是谈好了罢了,又没过手。”大背梳头轻视的一笑,又对刘棠才说:“老板,卖给我吧。我出双倍代价。”
俄然“吱”一道刺耳的急刹声响起,汽车的前头稳稳愣住,车尾却猛地打了一个横,卷起一波灰尘,侧停在刘棠才面前。横摆过来的后轮,间隔他脚掌只要二十厘米间隔。
刘棠才并没有认出欢然,见有人上门,赶紧迎出来,热忱地问道:“老板,需求点甚么?我这儿松木、橡胶木、柚木、胡桃木都有,满是够年份的好木头,代价绝对公道。”
“行,六倍就六倍。这块槐木料就卖给老板您了。”刘棠才完整投降了,他本就不是贤人君子,贪财贪得要命。对他来讲,刚才那点气和六倍的代价比拟,底子就不值一提,当即批示工人,把剥好的槐木料往汽车这边搬过来。
刚才差点被车撞到,刘棠才还在气头上,冷哼道:“说好的事情如何能随便改,你觉得我是甚么人?”
“垫板料?这可不好找。”刘棠才一听不是大宗买卖,绝望之色弥漫于表,转眼那块槐木废料,脸上又堆出了热忱,手一指,说道:“老板,你看那块槐木如何样?既健壮又不轻易开裂,耐湿、耐磨损,还洁净不招惹虫子,做成刀垫板就非常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