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殿下畴前甚是温文尔雅,很有些“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势,如何现在变得如此笨拙?倘若他还是进入天都城,那么不管届时是成还是败,他手中那道密旨到底还能保住一条命。可现在他举兵逼宫的动静传遍了朝野,这道密旨又有何用?!
“兄弟和蔼?”南宫烈嘲笑道:“所谓兄友弟恭,那也要做弟弟的先尊敬兄长,苏大人,我们且不提这造反不造反的,光是方才何大人所弹劾的八大罪名,便可申明裴钰并非善类!”
方世忠亦笑道:“实在苏仕老谋深算,早就晓得裴钰此番定然是一败涂地,恰好陛下又命苏珵前去下旨,那裴钰心中必然会对苏家起了猜忌,届时我们只等看好戏便是。”
“你!”南宫烈武人脾气,那里受得了如许的气,当即便想脱手经验人,还是一旁的林步率先制止他,低声道:“义兄胡涂了?那老匹夫的心机陛下早就猜透了,你此时在大殿上脱手打人,亏损的只要你本身!”
何况......
苏仕未曾想到裴钊竟会如此和颜悦色地同本身说话,内心又是一沉,只得硬着头皮道:“陛下贤明,依老臣看,此事疑点重重,实在不宜轻举妄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