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他低声道,“没有人能够白白欺负你……包含我本身。”
清苓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见他宏伟的身躯暴暴露来,迷离的双眼尽是巴望。
“躺在浴缸里。”贺璘睿说。她身上滚烫,指尖却冰冷,全部嘴唇都冻乌了,满是之前在卫生间用冷水沉着本身的原因。
很好。他巴不得捧在手心上的女人,就这么被人害了……
她双手撑在他肩上,本身动了起来。
“纱布、创伤药、创可贴、保险套!”贺璘睿站在停业员面前,一口气报完本身想要的东西,拿出钱包,“快点!”
清苓浑身抽搐,紧紧揪住他的衣袖,哆颤抖嗦地嗟叹着。
清苓醒来,浑身绵软有力、口干舌燥,只能睁着眼看着天花板。
她双手都缠着纱布,血一点一点浸出来,却涓滴感受不到疼。她统统的感受,都集合在私密处的空虚上。
“咬牙忍忍。”贺璘睿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好女孩,你方才做得很好。你已经安然了,这些痛不算甚么。”
清苓俄然挣扎起来,想抽脱手:“放……难受……”她用力扭动着,浴缸里的水哗哗地往外扑。她太难受了,想安抚本身。
她咬着牙,不让本身收回一点声音,不让本身主动爬向他……
他穿戴红色的衬衫,眼底有一抹淤青。昨晚太累了,他也刚醒不久。
几近是刹时,清苓就跃起,赤裸的身子靠得他更近,几近整小我挂在他身上。
他必然要让那下药的人十倍了偿!
贺璘睿只好再插手一指,最后加到三根,按着影象中的点,寻觅到她深处最敏感的那处软肉,狠狠一压。
如此勾人的一幕,贺璘睿却没有性欲,反而是拉住了她两只手,制止她碰到水。
应当是够了!贺璘睿抢过停业员手中的袋子,缓慢地将一堆药品扫入,然后如暴风般卷出。
……
“啊……”清苓嗟叹着,直至空虚被填满,终究满足地叹了口气。
“啊……啊……”清苓开端嗟叹,身子扭得如蛇普通,“不敷……不敷!”她哭喊起来,“不敷……多点……”
她想要坐起来,一不谨慎碰到伤口,又倒了下去。
昨晚,几近是做完一次,他就喂她喝一大杯水。但现在,她的嘴唇仍然干枯得起壳。
贺璘睿看她的模样,再忍下去估计要出事了,来不及脱本身的衣服,将她双手环在本身脖子上:“抱稳,别掉下去。”
贺璘睿让她躺好,将她两条手臂隔在浴缸上方,然后拆掉纱布,重新措置伤口,眼眶红得要滴出血来。
清苓喝了两口,感觉喉咙舒畅很多,便想本身捧着,成果刚一动就被贺璘睿禁止:“你手都是伤,这两天不要动。”
清苓有些委曲,有些哑忍,乖乖地躺着,翘臀有一下没一下地起伏。
“别咬。”贺璘睿说完,也来不及禁止就下车冲进了药店。
……
贺璘睿回到别墅,将清苓抱进浴室,装着药品的袋子往洗脸台上一甩,就开端脱她的衣服。
“哈……”清苓怠倦地松开他,整小我如软泥一样滑下。
“啊——”清苓大呼一声,快感澎湃如潮流般开释。
她两只手都缠着纱布,左手几近惨不忍睹,不但手掌上缠满,手腕、手臂也缠了一长段。全部纱布都被水湿透,更有血液从内里染出来。右手稍好,只要手掌缠了,但因为之前一向握着玻璃,伤势却比左手严峻,纱布染的红色也更深。
“嗯……”清苓不由自主地扭动,臀部主动往他靠,想离他的手指更近一点,“出来……求求你……”
“醒了?”贺璘睿为了照顾她,又拖了茶几到床边办公。听到她的声音,他仓猝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