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寰亦冲上来,扶起太后,对素蒲道:“不管如何太后还是太后,叫太医来,快去!”
乔钺叮咛世人分开,容妆迈开步子方要去看贤太妃的环境,却被元旖拉住,元旖冷道:“你已经不是御前的人,不要去掺合这等事情,免得扳连我千霁宫。”
终是功成,云妃追封为华佑太后,且乔钺正式下了圣旨,在先帝陵寝旁,为云妃修陵,应那句,生分歧衾死同穴,也算是为先帝与云妃之情,做个成全,至于贤太妃,她奄奄一息之际曾留下遗言,不肯葬入先帝妃陵,而愿南下归乡,她说生前已是身不由己,身后不想再被囚禁,而当年之事被查出,她亦有罪,已无可加封,她唯有乔钺养子一人,乔钺只得命令,由封铭替他之名,扶棺木回籍。
脚踝上的伤倒也渐渐稳定了下来,行动固然不便,但守夜到底不是力量活儿,也不影响。
颐贤太妃,殁了。
乔钺见状,眉头蓦地一紧,仓猝畴昔,扶起贤太妃倒在地上的身子,喊道:“传太医,快!”
“是。”许诣领命,抬手喊道:“来呀,带上来。”
那小寺人连连叩首,撞得台面哐哐响动,他抽泣道:“皇上,主子知罪,主子知罪,主子是奉太后懿旨,这才去贤太妃宫中放火的……”
容妆闻听动静时,心下一个格登,一颗悬着的心几近跳到了嗓间,惊的无以复加,事情来得过分俄然,贤太妃竟不吝同归于尽,也要杀死太后,而乔钺呢,乔钺现在必然不能安静,那是他的养母啊,哪怕她做了那么多错事,可到底,相伴了那么多年。
太后俄然身材猛地向前一耸动,嘴里吐出一口鲜血,赤色暗红。
乔钺故作惊奇,“哦?那还不带上来。”
太后是该死,但是容妆只想让她死在本技艺里,而不是死在这毒上面。
回到千霁宫时候已久,容妆在这期间没少出去探听,但都没有成果,直到向晚傍晚时分,西边儿霞光垂垂沉了下去,落日失容,内廷司方有寺人来各宫通禀。
一起上容妆内心都是七上八下的,忐忑难安,如果遵循方才在流云台前所见所闻,太后俄然吐血倒地,绝非偶尔,看贤太妃的模样,怕是那杯酒里被她下了毒,不然,以她对太后的恨意,断不至于上赶着去给太后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