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狗追上蕩湖船的游行隊伍,兩個演員已經返回了,迎頭撞著。小黃撲了上去,跳進“船”內,三聞兩嗅就獲得證據,狂吠不止,說明這條船曾經隱藏過尸體!
丫頭隨即命令:“少掌柜,現在你不必顧及别的,立即報警!越快越好。暴徒已經浮出水面,先將這兩個人节制起來,我只要調查偵破權,沒有拘系權……”
最後她來到“和順”茶樓,只見這里人隐士海,樓上樓下茶客滿座,聽說臨窗的包間雅座,早在年前就預訂一空。一面喝茶谈天,一面觀燈賞月,簡直是神仙過的日子。
“有,當然有!廢話少說,上你家去吧!”
茶館老板的家也不消去了,按著她的意义再去找羅警官,結案是警方的事,她的任務完成。
“不大能够吧!老掌柜大門不出,少有的老好人,跟小鬼子八棍子攪不到一塊。”看熱鬧的不認可。
鮑丫頭點點頭:“我了解你們的表情,作案動機暫時還不得而知,要審問兩個蕩湖船的RB人後才會有明確的答案。以我的猜想,多數是綁架讹诈,只是至今還沒有放出讨取贖金的風聲!”
茶樓老板的家門前也擠得水泄不通,天大的怪事還不驚動四鄰八舍的!
剛走出警署,只見他們幾個還沒走,見了她迎了上來。
幾個人從茶樓邊上一條巷子里向里走,猛地問到一股臭氣,敢情路口有個大众廁所,俗塵“茅坑”或是“茅廁”,還是私家經營的。并且只要大便沒有小便,100塊錢(舊幣,相當於後來的1分錢)供應一張草紙。明天逢節人多,茅房只要五個廁位,供不應求,還排隊呢!
旁邊有人摻和:“是啊、是啊!我等一竅不通,對大偵探您來說是舉手之勞,也是一場公德嘛!行行好,行行好!”
“這就奇了怪了!他想幹什麼?”臺下眾人議論紛紛。
“只字不提!”
“這有什麼意義嗎?”少掌柜還是不解。
鮑母卻說:“自小爹娘教導:好男不看燈,好女不游春,我是不去的!”
哪知少掌柜跪在地上攆:“李太太,您便可憐可憐我吧!”一個大老爺們跪在地上求人,何況還是遠近聞名的茶樓小開!情節动人,正應了一句古話“孝子膝蓋當路走”。
啊!他這即興演出比老一套的“天雷打死張繼寶”來得更貼切,更實在。
這里發生齟齷,游行隊伍頓時混亂起來,維持治安的差人哨聲響起,軍警過來彈壓,一人高呼:“怎麼!是你?”
“李太太,您送佛奉上西天,能不能告訴我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這麼暴虐,連死人都不放過。總不能叫我們啞巴吃黃連,苦水往肚里吞,是不是?”
“不不不,你們誤會我了,羅警官是驰名的閻羅王,夺目得很,雁過拔毛,我得替他出把力!”
不好了,不妙了!北門茶館店老板的尸體不見了!”
少掌柜臉一紅:“您辛苦了,請跟我來!”
臺上那位老爺子對著話筒說:“諸位幫幫忙,攔住那位太太,老朽我立即下來!”說罷下臺三步并作兩步走,來到鮑丫頭面前,施了一禮:“鮑大蜜斯,請留步!”
最後回頭向北,來到華人街,這里正處飞腾,到處張燈結彩,一盞盞老式燈、新式燈爭相媲美,五彩繽紛,間雜著少見的霓虹燈閃耀,更是錦上添花。
“再說,尸體藏在内里留下很重的氣味,賴都賴不掉。你有冤枉對這位警官先生說!”說罷率領一幹人繼續向南追去。
茶樓外邊東一簇西一堆的,神情緊張,竊竊私語,又成了元宵節的奇觀。
“哎呀呀,什麼……”一吐舌頭,她不敢說下去了。下邊是“亂七八糟的”,說出來不挨罵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