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正要打電話給羅警官,被鮑母禁止“不不不,不是打給姓羅的,你親自去聯絡站找你公爹,請他早晨來。谨慎點,不要留下尾巴!”
“丫頭這個主张倒是可圈可點。哦,對了!最新动静表露:小廟的圍墻已經砌成,有了掩護,鹽田連夜下去,并且啟動過機關,封住了出口,只要他一人能夠通行。還有那個小和尚三木原作離開了他,不知去处。”
一個空蕩蕩的舊倉庫,鹽田被綁在一張椅子上,沒人理睬,暗淡的燈光下顯得很蕉萃,無精打采,大喊大呼也不見有人來。
鮑銀燕冷冷說道:“這不能怪我們,你是縱火犯,又私闖警方封掉的禁地,罪过極大,极刑是免不了的。差人局的人馬上就到,你跟著他們去吃牢飯吧!萬一再搞出什麼花樣,俄然死了,賴我們害你,豈非跳進黃河洗不清!
幾卡車的乾柴早已卸在沙灘上,堆成小山似的。
一向未開口的鮑母說了:“我贊成先把鹽田抓起來,很多事情要從他那兒核實,那個真和尚就值得懷疑,他遠渡重洋來中國,別有所圖!但是既然不驚動警方,您必須給我指派人手!”
“哎哎哎!這是幹什麼?”
“娘,鹽田把入口封掉,您怎麼進去?再說那处所太兇險,我可不放心!”
鮑母不得不出面:“丫頭,你趕快把她架走,不然真的會殺了他,警方那边不好交代!”
眼眨之功,水老鼠把他幾天的口糧吞噬而盡,繼而到處搜尋食品,一無所獲,終於渐渐地安靜下來。
鮑母動之以情地可惜不止,鹽田良俊經不住誘導,臉色慘白,黃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滾,求生的欲望油但是生,脫口而出:“鮑老太太,您救救我!”
“好好好,明天你們倆一鼻孔出氣,我認宰!”
“不可,我要親手殺了他,安抚在地府之下的媳婦,你不晓得她死得有多慘,被炸得血肉恍惚、骸骨無存,都是他老子侏儒害的,父債子還,天經地義。師姐,你不要阻攔,否則我跟你急!”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真要開槍,不像是假的。
“誰說我要進去?總有辦法抓他,你就瞧好吧!”
“好,你倒說說看,我估计劃算不劃算!”
“既然你們像吃朋友似的,我也不會省錢吃差的。挑店里最貴的、最好的“密西密西”,氣死你!”
鹽田頓時啞口無言。
“是啊,我老婆子圖的什麼呢?”
不過她是布衣百姓,無權幹涉别人舉動,只要報告有關方。
4個差人中一個年紀最大的看不過去,出頭和稀泥:“看他要求得可憐,您老就行行好吧,我只當不看見!”
“什麼時候跟你說過假話?繁忙了一整天,逮住了假和尚,還不犒勞犒勞肚子!中午就啃了兩片麪包,餓死我了!”
總算他腦海里還有一點光亮,趕快躲進內洞,被殘暴的老鼠咬上一口,染上鼠毒,得了鼠疫不及時治療,非死不成。
老李深思了一會,緩緩說道:“這件事我有所耳聞,您阐发得沒錯,倉庫底下必然還有物質,上回是迫擊炮、輕重機器和一部分彈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還有長短槍,并且數量很多,武裝我們的工人糾察隊再好不過,現在正需求它。”
“師姐,真的?”
正說著,老李來了。
鮑母和尼娜埋伏在换衣室邊上的礁石後面,一見水老鼠從洞里逃出來,一隻隻大如貓,有的簡直像小豬。不等老太太令下,尼娜一梭子射過去,打得群鼠暈頭轉向“吱呀”亂叫,非死即傷。
辦完事她問這是為什麼?
三人吃飽喝足了,打飽嗝剔牙齒珊珊來遲,他立即高聲抗議:“你們孽待俘虜,我要控告!自古以來有殺罪、剮罪,沒有餓罪。為什麼不給我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