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要盯着她的头多久?
是罗儿。
那头,阿苏跟青铭回了青府,一起上,两人倒是寂静不语,自从那次,阿苏在玉香楼说了那番话,两人就没如何好好说过话了。
只是这药喝下去,必须得让他闷出一身汗来,这热气也就解了。
莫非他不晓得,如许盯着他送她的礼品看,是多么让人发囧的一件事?
而身后,青铭眼看着她急仓促的入了府,心下有些沉闷,她这是,还讨厌他么?
是夜,阿苏站在主房的院外,揣了揣手上的小医箱,她毫不是因为担忧那只青狐狸才过来的,只是身为一个大夫,而他又好歹收留了她,只是过来看看罢了。
忍不住张口轻唤,“阿苏、阿苏女人?”
青铭感觉,揣摩一个女子的心机比谗谄一个大臣入狱还要难。
只是他这会儿病着,管家如何也不让人在边上细心照看着呢?默了默,倒是伸手,手背微微贴过他的额头,确切有些发烫。
普通大夫开的方剂,哪有她的药来得有效?
屋内烛火幽幽,阿苏坐在床边,听着窗外鸦雀低鸣,伸手,悄悄解开青铭身上的带子,将他身上的衣裳褪去,白净而平实的胸膛在阴暗的烛光下闪动,微微晃了阿苏的眼,阿苏别过眼去,面具下的脸隐着几分暗红,阿苏将巾帕湿了水,开端脱手替他擦拭身子……
将熬好的药汁倒出,阿苏走到床边,将他扶起靠在本身的身前,这才端了药细心喂他,见他闭着眼,倒是浓眉微拧,似是受不住药的苦味,忍不住微微一笑,本来青狐狸也怕苦。
“昨夜……”青铭怔怔地看着罗儿头顶的古玉簪子,神采微微凝敛,问她,“昨夜是你一向在照顾我的?”
身上湿腻的感受退去,青铭只感觉有甚么东西擦拭着他的身子,不轻不重的力道恰到好处,将他身上的腻感全数消弭,尽力睁着双眼,却老是看不清面前。
好不轻易,眼内渗进点点微小的烛光,青铭模糊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背对着他,长发乌散,一只古玉簪子随便别在发间,那边平和繁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