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啧,这该怎生是好?」黄衣女子拭了拭颈子上的汗珠,不免有些焦炙。
「喂!妳跑甚么跑?」于正朝她肩头一拍,那女孩身子一震,惊诧地看着他。
「喂!在那别动!有种就给老子待着!」
于正见她面庞红云欺上,晶莹汗珠子偎着发丝,生得是白白净净,小巧的五官稚气未脱,一对聪明的眉眼却惊惧四布,像看到甚么可骇的东西普通;于正心头一荡,那香汗淋漓的模样,和他在墨宅第一次见到的小蝶,有那么几分神似,便不由得望着入迷了。
这大夫弯下了腰,给他诊了个脉,说道:「唔…这位仁兄面色红润、呼吸安稳,似是是中暑之症,多数一个时候便会转醒了!」
「这只该死的畜牲」于正气得急起直追,只是这山魈日日夜夜以林子为家,又岂是轻易给抓住的?
黄衣女子一见着他,二话不说回身便要跑。
莫非还是个厨子?他看这男人生的白白净净的,说话娇生娇气的,一副好人家模样的打扮,但背面却拉了个破衣衫的男人,一时候是摸不着眉目。
黄衣女子只得将于正拖到另一个医馆,但一听到这五跬尸闭幕,倒是无人敢收留他们。
「他已经昏倒两个时候不足了!」
「别过来!」黄衣女子将匕首架在胸前,双手还颤抖抖的,明显这只匕首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安然感,她开口续说道:「强词夺理之徒,别过来!」
「这可怎生是好呢?」黄衣女子交来回回踱了几十趟,又偷瞧上他一眼,此人生得也不算丢脸,粗眉大眼、棱角面庞,乍看下,五官不非常精雕,反而显得不拘末节,另有几分英姿飒爽,她虽和她了解不深,但她常日也鲜少和人相处,从他面相上看来,或许不是好人,可待她火把一烧,皮肉分离,化作粉粉灰尘,长生永久,再不得还阳,她虽与他无深仇大恨,可女孩子家,老是惊骇,何况他一个豆蔻韶华的少女?她抿着下唇,把心一横,决意找些干柴,将他面庞给盖了,再烧了他尸身。
「嗯…你大人有大量,我可不是用心伤你的,只……只怪你无礼在先,我们是两不相欠,若你做了鬼,可别来找我,我,我最怕鬼了…」黄衣女子来回踱了几步,又张口说道:「不过、不过你也别担忧,每年我会烧好多好多金纸给你,算是、算是给你赔罪了!但是你也不好,倘若不是你出声吓我,我也不至于误伤了你」
她絮干脆叨了好一阵子,才决意将他给埋了。
「是,是少侠,可此人…」
「鄙人冒昧,敢问这位仁兄但是误食了甚么?这医道讲究望、闻、问、切,还望少侠相告」
黄衣女子见他模样古怪,便自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朝于正虎口一划,于正吃痛地将手撒了开来,他才发觉本身失态了,开口说道:「抱,抱愧,吓着妳了吗?可,可我不是…」
「说这么多,到底会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