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神轶传 > 第四章 劫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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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裴松盘算主张以后,便按兵不动,恰是敌不动,我不动,动静之际,胜负之数便随之更动!果不其然,这杜云涛早已捺不住性子,双掌向空中一拍,行刑台的木片便一节节地动的飞上了天!牧裴松向空中一跃,身后那小伙子一跃高出了数丈,他虽有些惊奇,但他毕竟大风大浪也见过很多!小伙子一招潮鸣电掣,如闷雷一闪,起先听得拳声甚远,但不料少间却感觉脑门一凉,头发便给扫去了数根,本来就顶上寥寥的他,这下可就更是拨云见顶了!牧裴松虽实在恼火,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但仍旧是不敢怠慢,这如果一个走神,便是人头不保!

白世常一听,这声音甚是熟谙,一睁眼,果不其然!他瞪大了双眼,叫道:「牧…牧兄!」

台下大众听得九穗禾一物,都是茫然之色,连村中耆老也都一无所知。

村民们一抬首,只见一人腾空而降,电光石火间,便旋身上了行刑台;此人清癯清癯的,风吹便先倒的模样,再细看,是一脸的獐头鼠目,顶上掩不住的童山濯濯,男人拽起一旁那只绀青色的巨斧,那巨斧高出那人三尺不足,斧柄颀长长的,仿佛支撑不住那斧刃的重量,而那单面的斧刃是锋利非常,仿佛拂过的清风都硬生生地给一分为二,细心看,那斧柄似鳞似羽的爬满了整身,斧身与利刃衔接处,踞着一只四脚的走兽,如龙又似凤的,立于斧头最高处,举头觑着彼苍。

杜云涛将血水往嘴角一抹,恶狠狠地说道:「牧秃驴,你可晓得,这是和谁在作对?」

牧裴松道:「信口雌黄!这九穗禾一物乃是员峤岛上的仙种,百年来,无一人见过,凭你杜瘦子一句大话,便罪证确实?我白兄弟桃李天下,岛上所住、所用的,哪一样不是出自他白某的双手?现在狡兔死、喽啰烹,无端端的便给他扣上了这等罪名!」牧裴松将白世常的手臂绕过他的肩头,将他搀扶了起来,白世常气虚虚的,本来铁铮铮的一条男人,现在却连站都站不稳,牧裴松看到这一幕,心中便又来气,嚷声道:「一个月前,当夜放火的人犯都尚未查明,我白兄弟被伤及五脏,大司命倒可真贤明!旧伤都还未病愈,便赶着捉人来添新伤,敢问,这又是甚么事理!」

杜云涛往台子上一蹬,刑台便为之一震,他张口说道:「大师听好,大司命大人有令,中午公开处决叛党白世常!」

牧裴松心中悄悄策画,虽说这群「白家军」人虽众,但到头来,毕竟是些乌合之众!穿囚服领头那人,最多也不过是师级的小伙子,要晓得,十师都难敌一宗,更何况”匠”门一脉,多讲究机具而后动,于比武实战过招,那但是天差地远!”解”门虽本同源,但在此节的表示,倒是比匠门高上了很多!启事无它,这多数和白世常一昧醉心于机具匠艺拖不了干系,更何况,几百年来,岛上并无大事产生,村民过惯了河清海宴的承平乱世,这亦是无可厚非的;再说这班人马,本就是来请愿援助,毫无大动兵戈的筹算,而牧裴松本想早早带着白世常分开,岂知给这么一闹,竟担搁了一阵,而援兵竟给杜云涛等着了!

「造反?我白兄弟犯了哪一条、哪一罪?现在一句叛党,便要别人头落地?」

杜云涛声震屋瓦,响彻大大小小街道,村民们都是一震,本来的推挤、喧闹在这一瞬倒是安温馨静。

「都要造反了不成!」杜云涛额上青筋跳动,眼神杀意四布,他气得将一张脸胀得通红通红的。

那日放火之事,本就来得蹊跷,无端端的,怎会烧去数十条性命?再者,自少司命贴榜昭告以后,本有很多村人揭榜前去,但过不到几天,便消逝得无影无踪!村中自来便晓得大、少二司命相处甚不镇静,但却猜想不到,大司命却敢这般明目张胆,然百姓们只是敢怒却不敢言,现在牧裴松这一番话,倒是将他们内心的火种,一时候全数引爆!台下是气慨万千,一发不成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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