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心下就更不平衡。沈氏不过是娘家有些钱,可当年又不是太富有,也就仅够支撑点凤瑾元赶考的吃用,再加上在村里照顾着她。厥后沈氏发财,那还不是靠着凤家的脸面到了都城来,不然如何能够打仗到皇家的买卖。
再说韩氏这一声媚语,听得屋里世人除了凤粉黛以外都是好一阵嫌弃。
“粉黛没有!”凤粉黛就觉着一对上沈氏,那是一百张嘴也辨不畴昔的,因为她这位母亲底子就不讲理。不但不讲理,她还底子就听不懂别人说的话到底是甚么意义。
只道现在才想起她们受了苦,又有何用呢?你真正的孙女早就死在西北大山的乱坟岗里,她是承诺替那原主来报仇的。
一句话,宣了粉黛禁足。
跟着韩氏一起来的另有三姨娘安氏,两人一出去就先给老太太存候,沈氏出言提示:“你们本日但是来得晚了。”
公然,一听这话,沈氏立马又炸毛了――“我大顺朝嫡庶有别,庶女穿戴嫡女的衣裳算是如何回事?四丫头,但是怪母亲常日里虐待了你没给你做好衣裳?还是说你只奇怪嫡女的东西?”
凤想容不睬解了,“为何要姚姨娘亲身打扫?这些事情不是该下人做么?”虽说姨娘不是端庄主子,可也没有让姨娘打扫院子的事理啊!
这些年,韩氏的恩宠从未断过,凤瑾元更是今后再没纳过任何一个姨娘。再加上现在的沈氏就是凤瑾元宠妾灭妻的服从,凤粉黛就总有一种错觉,以为她爹一样的事能做第一次就能再做第二次,保不齐哪天沈氏下台,她的姨娘韩氏就上去了。
她一番话说出来,屋内世人面色都不太都雅。
公然,一听沈氏如许说,韩氏顿时就又掩着唇笑了一气,然后道:“夫人有所不知,妾身跟安姐姐实在早就出来了,谁知来的路上碰到了老爷,说了会儿话,这才晚了些。”
凤沉鱼微微一愣,面上立时就浮了层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