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是第一次见啊,并且单凭他本身的样貌,京中多少王谢淑女等着下嫁,这应当更不成能了。
以他王爷的身份,权力但是比她不知要高上多少,这应当不是。
“去将西域进贡的五灵脂取来,朕本日要赏赐给夕太医。”
“皇上。”
“等等。”
又是五灵脂?
北冥风一唤,玄公公便当即上前,筹办听候调派,只听得北冥风下一句叮咛。
“微臣辞职。”
闻言,夕若烟倒是一怔,倏然昂首看向北冥风,满眼的皆是不成置信,心中倒是几次考虑着这件事情。
“如果呢?”
北冥风温润如风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他的话,偶然候会莫名带给人一些亲热感,如同三月东风普通,从而让人健忘君臣之间的礼数,靠近得又仿若了解多年的老友。
北冥风落下话,公公便折身出去,不一会儿便领了夕若烟进殿。
“不是。”夕若烟点头解释,“只是这五灵脂过分贵重,皇上平白赐给微臣,不由叫微臣有些受宠若惊。”
那是一个金色的瓶子,瓶身金龙缠绕,金龙活矫捷现,尽显其天子高贵。
一旁的北冥祁也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这副画面,他总感觉北冥风待这位夕太医并不普通,现在一见,仿佛也的确如此。
但是为甚么呢?
“没有如果。”
不过,本日的债,他来日必当全数讨回。
闻言,夕若烟抬手抚上颈项上的那道伤痕,神采,竟是在顷刻间暗沉了下来。
将目光由殿外收了返来,北冥祁轻扯唇角,俄然问:“不知这夕太医究竟是何许人也,竟能获得皇兄你如此正视赏识?”
会杀了她吗?
一回身,北冥风萧洒落座,端起面前的茶水放至唇边轻泯了一口。
是真的想要让她来诊脉看病?还是因为……北冥祁在这儿?
只是一旦让他给瞥见了,心中,竟是莫名地起了一股知名肝火。
还不待夕若烟分开,北冥风倒是已然开口唤住了她。
夕若烟垂了头,却在低头的那一顷刻,侧头看向了一旁的北冥祁。
不过,也恰是因为北冥风这类夷易近人的风格,才会让大臣们更加的佩服于他,对他才更会断念塌地地跟随。
她还正愁找个甚么来由给退归去,这下,面前不就有了一个绝佳的来由了吗?
“是吗?”北冥祁点头,明显不信,“那如果……如果有一天,这位夕太医叛变了皇兄,皇兄你当如何?”
“臣弟不敢。”
进入殿内,一见北冥祁也在,忽而想起昨夜送药一事,夕若烟竟一时候不知该如何面对。
他信赖,就算全部天下都不再值得他信赖了,她也毫不会叛变他。
锦袖下的双手不觉握成了拳,北冥风深吸了一口气,尽力平复下心中的肝火,微微松了拳,这才展颜一笑。
这,不由叫北冥祁更是感觉奇特。
就如北冥风所言,自古女子又有哪一个是不爱美的?
“来人。”
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硬,越贵重的东西,才越会让人感觉事有蹊跷。
玄公公领命,应了一声便吃紧退了下去。
“不成能。”
是非之地,还是从速分开为妙。
他倒是想要看一看,这夕若烟,究竟在北冥风的身边,扮演着一个甚么样的职位。
沉了眼色,北冥风抬眸直视殿外,“朕信赖,她毫不会叛变朕。”
昨夜北冥祁送来的五灵脂她并没有效,乃至连动也没有动过。
但是,还来不及让她将此事问个清楚明白,玄公公却已经将五灵脂给双手奉了上来,胜利突破了眼下的沉寂。
颈项上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条疤痕,她用过其他体例,凡是能够不伤肌理便能够治愈伤痕的体例并很多,只是这最好的药材不是别的,却还是唯五灵脂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