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若烟昂首看他,晶亮的眸中满满都是不信赖。北冥风心中委曲极了,为证明本身是真的没有扯谎,还特地举起手来作发誓状,立时便惹得夕若烟噗嗤一笑,这才信了。
北冥风痴痴的望着,喉结不自发地高低转动了一下,刚要靠近,一根素赤手指已压在了唇上。下一秒,夕若烟一个标致的扭转起家,待北冥风反应过来之时,怀中早已是空空如也,唯有空中模糊飘散的那抹芳香挥之不去。
夕若烟想了想,伸出一只素赤手来,北冥风天然明白这个数量代表着甚么,一时候也尽见忧心。
北冥风双手紧紧环住夕若烟不盈一握的纤腰,力道不重,却也不能够叫她等闲就摆脱了去。下颌枕在她肥胖的肩头上,双眸微敛,倒是别样的享用,“朕已经好久没有如许的抱着你,朕,真的好想好想你。”
正起的兴头,下一刻便被一盆冷水醍醐灌顶而下,本来还弥漫着笑容的脸上立时便黑了下来。特别当瞥见或人不知改过还笑得那样畅怀的模样,北冥风心中更是有气,一个翻身而上,已稳稳地将夕若烟压在了身下。
“我看你现在精力头尚足,我把账册拿给你看看,你也美意中稀有。”说着,夕若烟便要迈步去取小几上的账册。
夕若烟想了一想,“宫中人多手杂,不免会呈现这些其中脱手脚的事情,本来也不是甚么大事,但是,若一再如此听任下去,只怕最后会变成大祸。”俄然想起一事,夕若烟翻身望着北冥风,轻笑道:“你本日不是将梁府抄家了吗,搜出来的金银财宝,应当很多吧!”
“我感觉不像。”夕若烟想了想,终还是坚信着本身内心的判定,“一来,这账册上的缝隙好久开端就有,可梦妃才管了不到两个月,不成能是她。二来,梦妃职位不稳,你前一刻才将这统领后宫之权交给她,她该做的,应是将后宫管理得井井有条,讨你欢心才是。我想,就算她再笨,也不成能会笨到一开端就做手脚,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咳咳,固然吧,这梁府的确也算是个小金库了,特别本日下午大理寺带人去抄家封府后,所抄得的产业全都支出了户部,户部侍郎紧赶出一份奏折呈上来时,就连他也是小小的吓了一跳。虽说这半个国库的对比确切是夸大其词了一些,但其家底倒是很多。
夕若烟讲得头头是道,也对这件事情分外上心,可在北冥风看来,只要事情是她在管,不管产生甚么事情,他都坚信她都有体例处理,他自是不必忧心。
与此同时,北冥风也垂垂了收回了心智,尚未尽数褪去含混柔情的双眸间一丝疑问划过,“如何了?”
“明显就是……”
有很多时候他这么抱着她的时候,真的好想就这么过下去一辈子,哪怕摒弃这万里的景秀江山,就此与她归隐山田,只做一对浅显浅显的伉俪也是极好的。可期望终归是期望,如何也演变不成实际。
只是有的事情北冥风不肯多说,饶是她再如何相问也毕竟是得不到一个切当的答案。
银铃般轻脆的笑声立时哽在了喉间,夕若烟尚且还来不及惊呼出声,却只觉颈间一痛。与此同时,一只大手已是不循分的隔着衣衫在抚摩她曼妙的身躯,身材不由得一僵,正要伸手推开,北冥风却仿似早已洞悉了她的设法普通,另一只手已是稳稳地桎梏住了她的双手,让她再无任何反手之力。
“你都算好了?”俄然惊醒的北冥风陡一看到面前的女子,这才惊觉本身不知何时竟然睡了畴昔,不觉有些难堪,赶紧起家清算好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