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奇的雅间内,一时候沉默了下来,夕若烟别过甚去,白净的手指细心的描画着白玉盏上的牡丹斑纹,悠悠开了口:“你,就没有甚么要对我说的?”
“主子,我想吃宝风斋的桂花糯米藕了,不晓得可不成以……”望着火线不过十来步远的糕点铺子,庆儿眼神发亮,祈求般的望向夕若烟,真真一副小不幸的模样。
“但是……”庆儿踌躇着,可昂首一见主子的神采,便就明白了,点头应道:“好,我这就去买。”
司徒菀琰点头,唇边淡淡扯出一抹弧度来:“不是用心给她尴尬,只是提早表白了态度罢了。”
“是。”王掌柜躬身应了,复又对着夕若烟作了一揖,这才分开。
隐退朝堂盛名仍在,一场寿宴朝中文武百官均来赴宴,说句刺耳的,只怕昔日北冥祁大婚,怕也没有这个面子请来文武百官吧!
柳玉暇安身于原地,迟疑着半天也未迈动步子,反倒是夕若烟瞧见了,也不催促,只转头对着庆儿叮咛:“庆儿,你刚不是说要带点劈面的糖人儿归去吗,现在就去买吧。”
如许,挺好!
花颂福身一礼:“夕太医好走,女人说了,等寿宴畴昔,女人一订婚自登门拜访。”
“主子总说这些个通俗的话。”庆儿努努嘴表示不悦,却仍旧快步追了上去。
比不得国公府里的觥筹交叉,丝竹连缀,内里却多的是商贩的呼喊,人声的喧闹。
“你这话甚么意义?”夕若烟停下脚步,回身望向身侧一派淡然的司徒菀琰。
花颂熟知国公府地形,等闲便领着夕若烟避开来宾侍从到了西角门:“奴婢只能送夕太医到这儿了。别的,我家女人让奴婢代为说一声,本日国公大人寿宴,实有接待不周之处,还请夕太医海量。”
柳玉暇巧笑嫣然,打了会儿趣,便拉着夕若烟进了醉仙楼,又径直上了三楼。
“把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