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初面色沉重道:“那太师叔祖可有处理之道?”崇文真人道:“有是有。”李云初见这位太师叔祖似是不肯直接奉告他,便道:“太师叔祖如有甚么曾徒孙能够效力之处,云初定当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崇文真人叹口气道:“我玄门弟子在外自主流派叫做神意堂,如果今后神意堂弟子行事有所差池,还望顾念系出同源之情。”
李云初有些迷惑不解,但既然神意堂乃本门弟子另立流派,天然是不会难堪他们,李云初道:“这是天然,云初定然做到,只是玄门弟子为何要自主流派?”
李云初不解地问道:“太师叔祖何出此言?”崇文真人道:“有道是月盈则满,水满则溢,你天赋真气已充盈气海,不日便将冲出气海,汇入周身经脉,只是你经脉虽经这些年来疗养已大抵复原,但还是没法接受住天赋真气的汇入,如果没法指导经脉有序运转,势必将再次毁伤你体内经脉,只怕当时你另有性命之虞。”
崇文真人道:“天赋真气充盈气海,便已赛过了平常内功小周天,你小小年纪竟然便练成了天赋真气第一层,当真奇特,你快奉告我,你是如何练成的?”李云初避繁就简,扼要说了本身受伤到修习玄天真气的过程,崇文真人倒是摇点头道:“不对,你这天赋真气的根底又是如何修炼的?”
李云初道:“太师叔祖明鉴,前些光阴,夜游宫纠集五行殿、龙神教、云隐寺世人,上太乙山挑衅,两边大战一场,本派弟子死伤惨痛,但也诛杀奸邪无数,夜游宫世人虽已退去,但亡我凌云派之心未死,广玄师祖也已受伤,长此以往,我凌云派定有严峻危难,还望太师叔祖能将神意诀阴篇授予鄙人,也好向掌门师祖复命。”
李云初似是明白了武道之报酬何反对如此了,问道:“是否参与庙堂之事,便是武道与玄门相持不下之处?”崇文真人点点头,李云初又问道:“玄门前辈莫非以夜观星象、占卜之术,瞻望此事?”崇文真人道:“这只是其一,其二是汉朝末年曹操内迁匈奴放逐,以谋天下。”
李云初见瞒不过,便道:“我爹曾教过我六阳真气,还叮嘱我分歧阶段需不应时候修炼,只是须在阳时修炼,小子的天赋真气能够与此有关。”崇文真人哈哈大笑道:“公然如此,当真是机遇偶合啊,若不是你受伤,便不能以玄天真气禁法修炼,这一霸道练法,十人有九人把握不住澎湃而入的真气,走火入魔,岂料你的天赋真气竟然将玄天真气化为己用,当真妙不成言,妙不成言!”崇文真人缕缕髯毛,神采间非常对劲,崇文真人忽的眉头一皱,又问道:“你修炼天赋真气,莫非就未曾尝试行小周天?”
李云初深知为祖父昭雪,寻父母下落,决不能急于一时,但事关父母又怎能不急,但望着这位太师叔祖炯炯得目光时,只得按捺住心中暴躁道:“太师叔祖可有挽救之道?”崇文真人道:“处理之道便是修炼神意诀,打通奇经八脉,真气行大周天。”
李云初不解问道:“曹孟德内迁匈奴有何不当么?”崇文真人苦笑一句道:“夷夏之防并非局促之谈,有教无类并非博爱之举。”
崇文真人打断李云初道:“当年你这位师祖可不是这么说的,江湖不涉庙堂,凌云派百年基业不能会在本技艺里……”李云初听完这些话竟无言以对,崇文真人虽将此事娓娓道来,内心倒是极不在乎,反倒是体贴李云初之事:“小子,你这天赋真气是如何炼成的?”李云初道:“回太师叔祖,云初尚未练成天赋真气,只是堪堪充盈气海罢了。”
李云初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太师叔祖可曾晓得本门神意诀被盗之事?”李云初问出这句话之时,崇文真人眉头微微一皱,并没有当即答复,李云初持续道:“李行云便是弟子祖父,当年,当年叛派之事,给弟子家人带来了无穷后患,弟子更是几乎是以丧命,至今双亲下落不明,存亡未知,如果太师叔祖晓得,还望告知。”说罢拜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