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初面色沉重道:“那太师叔祖可有处理之道?”崇文真人道:“有是有。”李云初见这位太师叔祖似是不肯直接奉告他,便道:“太师叔祖如有甚么曾徒孙能够效力之处,云初定当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崇文真人叹口气道:“我玄门弟子在外自主流派叫做神意堂,如果今后神意堂弟子行事有所差池,还望顾念系出同源之情。”
李云初不解问道:“曹孟德内迁匈奴有何不当么?”崇文真人苦笑一句道:“夷夏之防并非局促之谈,有教无类并非博爱之举。”
李云初见瞒不过,便道:“我爹曾教过我六阳真气,还叮嘱我分歧阶段需不应时候修炼,只是须在阳时修炼,小子的天赋真气能够与此有关。”崇文真人哈哈大笑道:“公然如此,当真是机遇偶合啊,若不是你受伤,便不能以玄天真气禁法修炼,这一霸道练法,十人有九人把握不住澎湃而入的真气,走火入魔,岂料你的天赋真气竟然将玄天真气化为己用,当真妙不成言,妙不成言!”崇文真人缕缕髯毛,神采间非常对劲,崇文真人忽的眉头一皱,又问道:“你修炼天赋真气,莫非就未曾尝试行小周天?”
李云初道:“小子当初经脉尽毁,至今尚未复原,凡是真气出气海,过会阴便会腹痛不止,是以未曾小周天行气。”崇文真人点点头,伸手为李云初评脉,崇文真人深思半晌道:“天意啊,天意。”
李云初不解地问道:“太师叔祖何出此言?”崇文真人道:“有道是月盈则满,水满则溢,你天赋真气已充盈气海,不日便将冲出气海,汇入周身经脉,只是你经脉虽经这些年来疗养已大抵复原,但还是没法接受住天赋真气的汇入,如果没法指导经脉有序运转,势必将再次毁伤你体内经脉,只怕当时你另有性命之虞。”
李云初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太师叔祖可曾晓得本门神意诀被盗之事?”李云初问出这句话之时,崇文真人眉头微微一皱,并没有当即答复,李云初持续道:“李行云便是弟子祖父,当年,当年叛派之事,给弟子家人带来了无穷后患,弟子更是几乎是以丧命,至今双亲下落不明,存亡未知,如果太师叔祖晓得,还望告知。”说罢拜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