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连瑾嘿嘿笑着,珉哥儿被闹醒了,不欢畅地皱了皱包子一样的小脸,要哭的模样,司老夫人带的孩子多了,赶紧抱着颠了颠,小家伙不哭了,展开一双清澈的眸子对着司老夫人。
“闵家说闵无瑕聪明过人,本日一见,倒是个胡涂虫。”陶梦阮摇点头道。
司连瑾抽了个空,给太子送了封信,他们在都城外的船埠下船时,太子的人已经在船埠上等着了,同司连瑾酬酢了几句,就带了怜雅公主归去了。怜雅公主此次闹得大了,将麟德帝气得够呛,几乎直接赐死了怜雅公主,也是皇后和贵妃冒死劝着,才下旨先将公主找返来再说,太子派人过来接也谨慎的没有弄出大的动静,接了人直接塞马车里带走,半点风声都没有露。
司连瑾两个出门近一年,又是带着孩子返来的,司老夫人凌晨接到人过来报信,就叮咛了筹办家宴,晚间时热热烈闹的摆了家宴,将生养了孩子的几个姨娘也都叫来了。
安巧巧压根没有将杨姨娘的目光看在眼里,只是看着司连瑾不时看向陶梦阮和珉哥儿宠溺的眼神,就恨不得将这两人一起撕碎了去。陶梦阮感遭到安巧巧的目光,好久没见,安巧巧的眼神倒是更加狠厉了些,只是都做了司蒙的媳妇了,还惦记取司连瑾,不消她嫌弃,司蒙估计也受不了,但现在孩子小陶梦阮也上了些心,就怕安巧巧在珉哥儿身上动心机。
靖国公对司连瑾一贯峻厉多过心疼,但见到孙儿也格外冲动,那么小的孩子接畴昔的时候另有些手足无措,固然喜好得很,但抱了一会儿,还是不舍的交给了司老夫人。杨姨娘将靖国公这番模样看在眼里,内心一阵泛酸,瞪了司蒙和安巧巧一眼,如果没有司蒙和司羽然兄妹两个弄出很多事,说不定再过一段时候她就有端庄孙儿能够抱了,偏司蒙跟安巧巧两个,客岁年底成的亲,却一向闹腾至今,她心心念念的孙儿是至今都没影儿。
司连瑾和陶梦阮跟人酬酢了一番,直接坐马车回城,送信的下人已经先往国公府报信,两人带着孩子在国公府门前下车时,国公府高低除了在衙门的靖国公和游学在外的司连珏,都等在门口了。
这将近一年的工夫,司连瑾和陶梦阮在内里,安氏没了安家在前面撑腰,倒是花了些工夫奉迎司老夫人,只是想到司安然的事,司老夫人就半点不待见安氏。不过这会儿司老夫人一片心机都在软乎乎的重孙身上,听得安氏的发起赶紧点头,道:“瞧我,一欢畅就忘了这一茬,哪能让我宝贝珉哥儿在内里晒太阳,快,进内里说去!”
司连瑾抱着孩子先下了马车,陶梦阮也不消人伸手扶,本身跟着下来,一见门前的阵仗,有些不美意义,上前给司老夫人等人施礼。司老夫人赶紧将陶梦阮拉起来,有些冲动道:“返来就好、返来就好,都是阿瑾这个混球,在内里受了很多苦头吧!我那重孙儿呢?”
这话陶梦阮同意,小孩子脾气不决,固然有天赋的身分在,但还是能够窜改的,就像司连瑾说的,严加管束,还担忧他不成器不成?既然资质不错,不好好往正道上培养,反而听任到这个境地,闵家确切是胡涂的。
半路捡了个公主并没有影响陶梦阮一行的路程打算,怜雅公主吃了苦头,多少也长了记性,司连瑾派人给她梳洗洁净了弄了东西吃,怜雅公主也不敢再提其他的要求,老诚恳实的睡了一晚,次日一早跟着陶梦阮他们一道踏上了回京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