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梦阮传闻了太子殿下的意义,对葛姝的处境也略微放心了些,她本身想得开,太子殿下也看重她,想来今后也能好过一些,只是想到那严家女人,陶梦阮还是忍不住道:“严家女人现在也不过才及笄的年纪,竟然如许心狠手辣!”
司连瑾回想了一下,司蒙阿谁模样如陶梦阮所说,确切像是破罐子破摔酒色过分的模样,不过司蒙固然不成器了些,但还没到这个程度,司连瑾扯了扯嘴角,道:“传闻他这段时候每天做恶梦,还偷偷跑庙里求了安然福,大抵是每天失眠的原因吧。”
司连瑾冷静地给太子倒了杯酒,皇后娘娘在这么折腾下去,皇后的位置能不能保得住都不好说。确切,太子不必然是嫡子,但有端庄的嫡子在不是更好吗?一次次的将太子的嫡子折腾没了,皇后娘娘是感觉太子这位置做得太稳妥了吧!
宫延述灌了一口酒,他对葛姝这个太子妃是对劲的,先前确切无趣了些,但点醒了以后太子府里里外外都打理的很好。既然葛姝是一个合格的太子妃,能诞下嫡子天然是最好的,他是太子,嫡宗子一出世,天然是稳稳妥妥的太孙,今后也能免了很多费事。成果呢,孩子稳稳铛铛的长到快五个月了,被严娇兰支令人一撞,就这么没了。葛姝也是谨慎的,甚么算计都躲过了,可谁能想到严娇兰就找了个晓得工夫的,死命撞上去,硬是没能躲开。
司连瑾将喝醉了的宫延述送回太子府,再回府里时,葛氏几个已经告别归去了。陶梦阮给司连瑾盛了一碗冰镇过的绿豆汤解暑,道:“本日喝酒了?”
葛氏闻言摇点头,道:“你爹是处所大员,那里走得开,你小弟也要读书进学,都没有跟来,前些天得了你外祖母病重的动静,这才进京来看看,厥后传闻你这些天就要返来了,就多留了几天,见一见小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