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好,小命也得赔出来。
一看到伴计,李嬷嬷神采微微一变,旋即将人拉至一边。二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说了些甚么,孟灵湘离的远,并不能闻声。
三拐两拐,门路逐步明朗,也逐步熟谙,那伴计大抵心中有鬼,偷偷摸摸看了好几眼身后,走路也算是谨慎。
伴计在后门口停下来,谨慎敲了拍门,没过量久,后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小缝,一个身着褐色布衫的妇人探头探脑的走了出来。
赵默是华楠煤坊的一小伴计,在此处干了五年,平时不超卓却也没有犯过甚么大错。
“冤枉?”孟灵湘一声嘲笑,“这城中炭火卖的最好,火油产量最高,最能偷鸡摸狗的,就是你们店,你敢说你冤枉。我且问你,你是不是见那皇甫家家大业大,皇甫蜜斯年青貌美,起了心机,想要趁火打劫?”
皇甫雪身边的嬷嬷如何会跟煤铺店的伴计有买卖来往?答案不言而喻,那几个碎银子就是他的谍报费。
这火油固然有牢固的供应处,但胜在量大,赵默是华楠煤坊的伴计,在偌大的油量中浑水摸鱼一些,并不会被人发觉。
“这位小哥,你在我面前信誓旦旦,你可知那皇甫家的手腕,那把火,可不但是烧毁院落那么简朴的事。皇甫少主现在以为,是有人想要暗害皇甫蜜斯,皇甫家统共就这一个蜜斯,少主也就这一个mm,为查明本相,谁也不敢草率。”
孟灵湘笑了笑,“怎的,还真是我冤枉了你不成,这城中做炭火买卖的是很多,我为何恰好来找你,你要装胡涂不成。皇甫家这些年,府顶用的每一块煤,烧的每一块炭,可都是出自你家。”
女子走后,赵静坐立不安,七上八下,屁股放在凳子上就跟有千百只虫子一起在咬似得,如何都不安生。
出面给钱的李嬷嬷赵默识得,常日皇甫家的煤炭一向由她出面购置,赵默跟着掌柜的,倒也跟李嬷嬷打过几次交道。
赵默虽是个小人物,在阛阓上摸爬滚打过几年,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人。这笔钱他想要,但要着内心没底,他得有个保障。
眯了眯眼睛,孟灵湘折扇一展,回身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