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问他为甚么毫无疑问的共同,承诺她做烧了朝中四品官员府邸这类猖獗的事。
此时已是子时,厨房只廊下还亮着灯,守夜的下人窝在配房里早已经睡熟了,阴暗灯火下,沉寂无声。
二白拍了拍他肩膀,“一会儿见!”
夜色中,赵宇眼中透着玩味的光,跟着二白走进了一条深巷子内。
二白道了一声,自他手中接过缰绳,调转马头,清喝一声
他晓得这丫头最是贪财。
二白点头,目光清澈如星,勾起的唇角抿着坏笑,“从这个门出来,穿过厨房,再往东走两个院落,前面便是蒋府的库房,内里有好东西。”
赵宇淡淡的看着她,眸子深处藏着一抹看望,却没有迟疑的点头,“好!”
“等下我们从后门出来,我往库房走,你往前院走,我烧了库房后,会绕到蒋府的东门那边。等库房烧起来,你唤醒前院的保护,让他们去报官,趁乱时你跟他们一起出门,找到我们的马去东门那边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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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房是伶仃的院子,三间正房,东侧另有两间配房,因是藏宝重地,四周的保卫多了很多,院外有两拨侍卫轮番巡查,院内另有几小我守在四角上。
很快有侍卫上前将她拦住,冷声喝问,“甚么人?”
“有。”
二白抱着酒坛直接走了畴昔。
抱着酒坛,二白对劲的出了厨房,未轰动半小我。
二白低着头,闻声立即向后缩了缩身子,似有些惊骇,头垂的更低,讷声道,“奴婢是大少爷房里的,大少爷让奴婢去取酒。”
赵宇快马疾奔,夜风在耳边吼怒而过,心中的郁结垂垂散去,模糊生了几分畅快。
“你明天不欢畅?”二白抬头问道。
两人之间似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默契,无需多言,一个眼神足矣。
赵宇目光顿时一深,没有出声,等着她持续说下去。
赵宇悄悄一笑,握住二白的手腕,挑眉道,“何需如此费事。”
这条巷子是府邸的后门地点,极其偏僻,又到了深夜,乌黑不见人影。
“做不想做的事,却不能见想见的人,如果二白,会欢畅吗?”
说罢揽住她腰身,纵身一跃,腾空而起,若流云拂水般,悄无声气的落在院子里。
“人还是事?”
二白头发被吹散,墨发飘舞,衣衫翻飞如云,她转头看去,街道两侧的灯孔殷速的向后退去,风拂在身上,只觉浑身血脉沸腾,四肢百骸都镇静起来。
半个时候后,两人停在一处府邸外,二白翻身上马,对着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将马拴在一颗埋没的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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