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玥暖和地笑道:“五皇子殿下,您还衰弱,有话今后再与臣女说。这些天臣女都会在这里陪着您的。”
张贵妃冷冷地笑了。
韩凌赋只能缓缓地点了点头:“确有此事。”只不过,是太傅出的题太难,被罚的不止是他,也包含大皇子和二皇子。明显,皇后清楚是在针对本身!
“是母妃!”韩凌赋深吸一口气,又规复了常态,连眼中的不安也垂垂淡去。
“五皇弟,”大皇子大步走到五皇子榻边,轻声安抚道,“你现在好好疗养身材,等你好了,皇兄带你骑马去!”
……
第二日一大早,张贵妃就来了凤鸾宫求见皇后,说是要为三皇子请罪。
皇后冰冷的目光在三皇子韩凌赋身上逗留了一下,若无其事地抬抬手道:“三位皇儿免礼。”顿了顿后,又道,“你们来得正巧,小五方才醒了,只是他还衰弱,说不得话。”
韩凌赋心中更加惴惴不安。固然这些年皇后并不受天子宠嬖,但她母族权势庞大,连天子都要顾忌三分,更别提他们这些皇子了。
“三皇儿,你一贯故意向学,因此本宫也很少过问你的学业,没想到反而令你有了疏怠之心。本宫晓得你这年纪轻易用心,今后可要好生听太傅教诲,莫要孤负你父皇与本宫的‘关爱’之心!”皇后意有所指地怒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