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弈奇道:“不属天晟?这天下莫非另有多主?”
“少在这儿啰嗦,误了时候,看你几个如何交代,还是快接出来了事。”哨长非常不耐,在这蚩侯府里已守了数旬日,想着与那东西同处一个屋檐,每日介提心吊胆,就怕染了甚么不洁净的。
静下心来,听到大街上远远传来的车轱轳声,另有轻微兵器撞击的声音,又见到伯弈眼神微亮,拉起她施了迷踪步自窗而出。
嘎吱声响,屋门缓缓而开,门内缓缓走出一名女子,身量娇小,面上覆着一张黑巾,一身素白衬着白得不普通的雪肤,在此情此景下瞧着甚是吓人。
伯弈接道:“这葵城外守侧重兵,城熟行人寥寥,巡兵却多,莫不是天晟的都城吧?”
兵士们进了屋子,半晌后,几人用粗大的绳索绑着一个八角的大黑棺,走了出来。
无忧本有些恼他,一看到美食表情又大好了起来。
不知睡了多久,模糊听到师父传音过来,无忧含混睁眼,正欲回话,却见伯弈近身在前悄悄摇首。
无忧立即会心收声。
竟是棺木?师徒二人对视一眼,持续跟着。
一行数人行至富丽的天井处,在院门外停了步,半晌,无一人行动。
终有人说话了:“你几个大老爷们,胆量怎这般小,想那蚩侯夫人对那东西已过旬日,没见吓死?”
小二又将伯弈打量了一番,见他穿戴不俗,方耐着性子道:“公子怎会不知这些。现在确然是尊天晟为主,实则倒是八国分治。这葵城原属八国中的黑蚩国,只是几日前却易了主。”
人马缓缓行过大树,无忧传音道:“师父,可要跟着?”伯奕表示紧跟,二人便一起尾随,跟着那群人折折绕绕,最后到了黑蚩侯府。
蚩侯府内一片黑沉,氛围里尽是严峻的味道,模糊可见府中各处十步一哨,五步一岗,却不知如此谨防,但是为捉那失落的黑蚩侯?
这边玩弄完了,又策画道:师父本就生得好,虽掩了真容,但风仪仍在,整日里穿戴白衣仙袍四周闲逛,如此招摇想来不当,得去给师父买几套称身的浅显衣物。
无忧进屋躺了会儿,睡不着又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