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将六阿哥永瑢抱在怀中,与太后一起逗弄着永琪与永瑢,母子二人有说有笑,仿佛一副母慈子孝之态,令世人感慨万千,皆道皇上侍母至孝,是一名可贵的仁孝贤德的明君帝王。
太后一见高芳竟然在五阿哥和六阿哥的满月宴上落泪,心中更是感觉非常倒霉。却毕竟念着高氏曾为乾隆的宠妃一事,未曾再开口怒斥高芳,却在心中狠狠的记了高芳一笔。
太后上了年纪,现在恰是爱好小辈的时候,又见五阿哥永琪现在竟然与乾隆小时候的模样有九成类似,心中更是喜好得不得了,将永琪抱在怀中便不肯离手,越看越感觉爱好非常。
这对于方才满月的五阿哥与六阿哥而言,是极大的殊荣。出了皇后富察氏当年所出的端慧太子以外,乾隆的其他阿哥们可没有如许的恩情。
翌日凌晨,乾隆还是如同昔日普通上朝听政,却不知后宫当中早已因为昨日之事掀起了波澜。
凝秀的确恨透了与她作对的高芳,连带着对受高芳教唆的刘容佳也非常讨厌。是以,当凝秀得知乾隆在刘朱紫侍寝以后,没有在承乾宫过夜,反而独自返回养心殿安寝,乃至连孕育龙胎的机遇都不给刘朱紫时,内心才略微舒畅了一些。
转眼间便到了永琪与永瑢两位小阿哥满月之日。乾隆出于对两个小阿哥的心疼,将两个小阿哥的满月宴办得极其昌大,竟然将两个小阿哥的满月宴设在了乾清宫,除了后宫妃嫔以外,同时准予朝中重臣与宗室亲贵列席插手。
在宫中,有谁敢让乾隆等待?是以,早在乾隆与萧燕参加之前,后宫妃嫔与诸位宗室亲贵及朝中重臣便已经尽数参加。
太后明白富察氏这是用心在本身面前给萧氏上眼药,想要调拨得她讨厌萧氏,借她之手给萧氏使绊子,顿时心中不喜。
乾隆点头笑道:“这个臭小子,整天一到你怀里便总念着这一件事,真是没出息得紧。刚才不是才喂过一次奶么?如何现在还是这幅模样!”
皇后富察凝秀亲热的坐在太后身边,状似偶然的感慨道:“皇上对淑嫔可真是偏疼,就连五阿哥与六阿哥的满月晏,不吝逾制也要办得如此风景面子。传闻皇上午后便赶去储秀宫看望淑嫔和两个小阿哥。看来,皇上是想要陪着淑嫔与两个小阿哥一起前来赴宴了。”
乾隆看着怀中永瑢那张白嫩敬爱的小脸,内心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眉眼与永瑢非常类似的萧燕,状似偶然的抬开端,锋利的视野一扫,在众位妃嫔当中寻觅那抹熟谙至极的倩影,却见萧燕正昂首望向本身的方向,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与淡淡的忧愁。
吴书来忐忑不安的察看着乾隆的神采,暗自揣摩着自家主子自从自承乾宫返来便一向阴沉着面庞,一副表情不愉的模样,莫非是嫌弃方才刘朱紫服侍得不好,是以尚未纵情?但是,如果主子体内一向憋着火,未曾好好疏导,实在有害主子的龙体。
乾隆本来另有些生萧燕的气,想着将萧燕冷上几日,让小丫头长长记性。却没想到才方才过了两日,他本身便已经有些受不住了,只感觉非常驰念萧燕母子三人,乃至想到了抓心挠肝的程度。
皇后富察凝秀将乾隆与萧燕此番眉来眼去看着眼中,心中实在气闷不已,正欲开口之时,却又见贵妃高芳正满眼妒忌的望着萧燕,心中又是一喜,也乐得作壁上观,暗自期盼着能够借由高芳之手给萧燕一个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