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富察凝秀暗中也在甄选合适的女子服侍乾隆,只是冷眼选了几个月,也未曾选到面貌身材能与淑嫔萧燕一较高低的女人,心中焦心之余,却俄然听闻贵妃高芳竟然使了狐媚工夫,不但在御花圃中操琴,将乾隆勾到了承乾宫,又将与萧燕一起入宫的刘朱紫保举给乾隆侍寝。
萧燕将永琪抱到床边,又叮咛乳娘将永瑢也抱过来,亲手为两个宝贝换上了两件一模一样的大红色衣裳,用同色锦被包好,才将永琪和永瑢别离交给两位乳娘抱着,与乾隆一道前去乾清宫赴宴。
翌日凌晨,乾隆还是如同昔日普通上朝听政,却不知后宫当中早已因为昨日之事掀起了波澜。
吴书来忐忑不安的察看着乾隆的神采,暗自揣摩着自家主子自从自承乾宫返来便一向阴沉着面庞,一副表情不愉的模样,莫非是嫌弃方才刘朱紫服侍得不好,是以尚未纵情?但是,如果主子体内一向憋着火,未曾好好疏导,实在有害主子的龙体。
萧燕莞尔一笑,有些不美意义的说道:“皇上谬赞了。倘若皇上再如许嘉奖妾身,妾身可就要飘飘欲仙了!到时候,皇上该指责妾身不懂谦善,高傲骄傲了!”
乾隆对于高芳的眼泪与委曲视而不见,只是命吴书来将两为小阿哥的乳娘唤到近前,以五阿哥和六阿哥已经有些睏倦,需求歇息为由,命乳娘将两位小阿哥抱下去歇息。
宫中诸位妃嫔娘娘们皆觉得淑嫔萧燕会愤恨在她坐月子不能为皇上侍寝之时与她争宠的贵妃高芳与朱紫刘容佳,没想到萧燕听闻这件事今后,只是一笑了之,仿佛底子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每日还是镇静的养儿为乐,一副有子万事足的模样,看得一众妃嫔娘娘们牙疼不已,内心又是恋慕、又是妒忌。
乾隆心中固然有些不解本身为何会对萧燕母子如此牵挂驰念,却也决定不再折磨本身,当日措置完政务以后,便赶往储秀宫体和殿看望萧燕母子三人。
太后一见高芳竟然在五阿哥和六阿哥的满月宴上落泪,心中更是感觉非常倒霉。却毕竟念着高氏曾为乾隆的宠妃一事,未曾再开口怒斥高芳,却在心中狠狠的记了高芳一笔。
因为萧燕位份不高,是以,即便她为永琪与永瑢的生母,却仍然只能坐在间隔乾隆较远的席位。乾隆在上位坐好今后,便叮咛开席,同时命乳娘将永琪与永瑢抱到太后身边,口中不住的夸奖道:“淑嫔固然年青,但倒是个会养孩子的。永琪和永瑢被淑嫔养的极好,倒是比出世的时候长大了很多呢!”
比如,每逢乾隆来储秀宫看望她和孩子们的时候,萧燕总会在没有旁人之时密切的扑进乾隆的度量当中,像一只奸刁的小猫咪那般在乾隆的胸口蹭来蹭去,以表示对于乾隆来储秀宫看望她的高兴之情,特别是在未曾闻到乾隆身上沾有其他女人的脂粉香气的时候,萧燕更会向乾隆绽放出一个明丽的笑容,偶然候乃至会主动亲吻乾隆的脸颊,口中叨念着“皇上待妾身真好”之类的感激之言,率真、敬爱的模样甚得乾隆的欢心,竟是很快便健忘了前几日的不快,持续宠着萧燕母子。
乾隆微微眯起双眼,对劲的点了点头,看着萧燕那张精美秀美的芙蓉面,再看看本身怀中以及乳母抱着的永琪和永瑢两个小阿哥,又不由点头轻笑道:“燕儿公然是天生丽质,朕还是第一次见到在产子以后身材规复得这般好的妇人。如果不知情者,必会将你错认成豆蔻韶华的尚未出阁的少女,又那里猜得出你已经是两个小阿哥的额娘了!”
乾隆嘴上固然如此说,但是脸上却带着宠溺的笑容,笑眯眯的望着萧燕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