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略作酬酢以后,便各自谈到了这几年来的遭受。在听陆缜提及前者各种,徐承宗便是一阵赞叹:“想不到陆兄你只几年时候就做了这很多的大事,现在更贵为朝廷重臣,实在让人恋慕哪。”
陆缜一听倒是寂然起敬:“本来现在繁华安宁的南京是徐兄的功绩,倒是让人失敬了。看来你确切是有管理之才的,只是之前没机遇罢了,这如果你能入朝为官,就真是天下之幸了。”
此番离京南下,陆缜一行仍然坐的是官船,固然场面上要比几年前去山东赴巡抚任时小了很多,随行卫队不过几十,但他身份仍然是摆在这儿的,故而当几艘官船打出灯号后,即便是再拥堵的水路也能通畅无阻。
“哈哈,瞧你说的,我不过是一句笑话罢了。你现在贵为兵部侍郎,岂是我这小小的魏国公府能容得下的?”徐承宗哈哈笑着说道。
等陆缜通过跳板来到岸上后,徐章更是哈腰拱手,深施一礼:“小的徐章奉二公子之命前来迎候钦差大人。因家中丧事,二公子未能离府亲迎,还望大人恕罪。”
见此,作为家眷的徐承宗,以及其他披麻带孝的魏国公府世人则从速上前答礼。在好一番忙活见礼,陆缜又说了几句节哀顺变的话后,他才从身边人的手里接过了早筹办好的圣旨,翻开来道了一句:“有旨意,徐承宗听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