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的确是勾民气魄的狐狸精啊,把纭姐儿的魂都快勾走了!!
这么好的女人,这都城中怕是也找不到几个!
这一回,李太夫人实在说不出“心悦”这两个字。
端木绯正在咬着一块杏仁酥,吃得非常满足。
端木纭直直地看着李太夫人,眼睛更清澈,也更敞亮了。
小八哥仿佛听懂了端木绯的嫌弃,气坏了,又开端跳脚。
她明白外祖母对她的关爱,只是……
“外祖母,”端木纭目光果断地看着她,点了点头,“是。”
“坏坏!”
这对姐妹之间的眼色被辛氏都看在了眼里,辛氏不由会心一笑,欣喜这对姐妹和乐……
辛氏悄悄地拉了拉李太夫人的袖子,然后笑眯眯地对端木绯说道:“绯姐儿,你家这只八哥可真是灵巧得很。”
李太夫人直直地看着端木纭,想着她一贯有主意,想着她性子一贯刚毅,终究咬了咬牙,又道:“纭姐儿,那晚,我还看到了岑督主。”
一看到端木绯没事了,天子还大肆犒赏了一番,有眼力劲的府邸立即就来恭贺,想借此对岑隐示好,但是,端木家闭府,一概不见。
“纭姐儿,你啊!”
这丫头还真是……敢说!
本身……本身就不该留这两个丫头在都城,本身应当狠下心接她们去闽州才是!
“亲家真是一家人说两家话。”李太夫人笑呵呵地说道,内心实在感觉真正不靠谱的人是端木宪。
一字字、一句句清楚果断。
固然她已经有了心机筹办,固然她内心也早就有了答案,但是当她现在听到端木纭亲口这么说,还是心凉如冰。
小花厅里的李太夫人挥了挥手,她带来的嬷嬷就退下了,紫藤看看了端木纭的眼色,也带着其他丫环退下了。
本来是别有所图啊!
端木绯自顾自地咬着苦涩酥脆的杏仁酥,心道:不但吃得好睡得好,有人陪下棋,有人陪垂钓,有九思班的人唱戏给她听,另有人每天买锦食记的点心出去给她吃,她每天过得津润极了,一点也没吃惊吓。
李太夫人毕竟不是浅显的妇人,在极致的混乱后,她垂垂地沉着了下来。
端木纭一向晓得京中很多人都对岑隐多有曲解,但是当外祖母这么说时,她还是忍不住为岑隐感到不平。
府中高低的心也都安宁下来,比拟之下,都城中倒是波澜澎湃。
她在公主府吃得好睡得好,半点没委曲到。
哎!这莫非是命?!
跟着端木绯和辛氏的返来,厅堂里又热烈了起来。
但是女儿她必然要嫁!
李太夫人再次哑然无声,只感觉那远处传来的蝉鸣声近在耳边,声声凄厉,震得她的耳朵嗡嗡作响。
现在外孙女也是如许……这母女俩真是一个脾气!
就在这时,窗外飞来了一只玄色的八哥,停在了窗外的树枝上。
紫藤忍俊不由地勾了勾唇,感受四女人仿佛拆了大女人的台似的。
李太夫人和辛氏赶紧起家相迎,李太夫人笑着与端木宪见了礼。
这此中当然也有例外,比如舞阳,比如涵星,比如李太夫人和辛氏。
辛氏也在看树枝上的小八哥,脑海中想起了那一天在祥云巷看到的一幕幕,目光又转向了端木纭。
耿安皓被罢免,魏家倒了,二皇子被圈禁,短短几天,就连续产生了这么多事,并且每一件都足以让这个朝堂震上一震。
端木纭眨了眨眼,面前又闪现那一晚岑隐对她说――
李太夫人早知岑隐是自家小外孙女的义兄,之前只感觉是小外孙女敬爱聪明,招人喜好,现在倒是暗骂本身粗心。
她抬眼看向了坐在她身边的辛氏,嘴角翻出了一个非常苦涩的笑,“我们猜得没错,纭姐儿本身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