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骨上前,替她将滑下的毯子盖好,“六蜜斯将话说得这般明白,不会见怪姨娘的,姨娘就不该再悲伤了。”
小骨见张姨娘不语,悄悄叹出口气。
“蜜斯,你说张姨娘的孩子,莫非真的是郡主动的手?”出了院子,银针靠近了轻道。
青莞道正欲说话,却听身后有人说话。
不成,连看病的银子都要来算计。”
也确切很惨。四个月大的孩子没保住,打下来的是一个已成了形的男孩。
青莞思路半晌,半晌,慢幽幽道:“只怕一定。”
史松音一把拦住,不悦道:“青莞,那府里都是黑了心肝的,你何必去。”
末端,赵璟玤把血流满面的顾二爷,死死踩在脚下,嘲笑道:“别说这事儿不是我妹子做的,就算是她做的,那又如何?再敢动我妹子一根手指头,我废了你们顾家!”
次日,华阳郡主的长兄,世子赵璟玤带着王府侍卫找上门来,逮住顾二爷就往死里打。
青莞进门时,便看到了如许一副三堂会省的局面,而太太,二姐全然不见人影。
一个姨娘,在京中没有背景,身边没有子嗣,姿色平平拢不住男人,这冗长的平生,要如何过啊。
世人眼睛一亮,但笑不语。
事情一出,老爷,太太大发雷霆,全府大搜索,成果在华阳郡主丫环的床底下,搜到了半包存留的打胎药。
青莞熟门熟路的往里走,进了屋子,一股药味扑鼻而来,她闻了闻味道,恰是她开的药方。
银针奇道:“除了郡主,另有谁敢下如许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