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莞没有动，就这么稳稳的坐着，受了他三个头。
青莞见他眼神闪动，心知他说的并非实话，眸光一闪，道：“那你所说载在他手上的人，都有谁啊？”
殷秋灵狠狠瞥了一眼归去，气得胸口起伏，想骂舍不得，不骂内心又有气。
刘兆玉一摸脸，又规复了本来的笑意，“这么说来，我还是很看轻的。”
青莞想了想，除了刘兆玉外，不会有别的的人。
青莞打趣道：“谁让刘太医的脸，长得这么年青呢。”
未时三刻，英国公府的马车停在角门，众丫环婆子围着上前，把夫人和蜜斯扶下来，簇拥着往里走。
她这个兄弟少年得志，风骚繁华，集万千宠嬖于一身，独独在情事上极不称心，总对那些不该属于他的人，心生胡想。
言语断断续续，听在殷秋灵耳中，却感觉心口发闷。
青莞嘴角微沁，对着门口的月娘道：“子昂回府，让他来见我。”
“啊？”刘兆玉一愣。
“如此这般，我便来了。”
月上树梢。
两盏清茶，几碟茶果，曹子昂目光扬起，浅笑道：“好。”
“聪明！”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曹子昂惊了心魂，然不等他反应，青莞又道：“畴前，我一向没有问你曹老太医为何入狱，现在你可情愿说。”
曹子昂起家坐下，只感觉胸中堵得慌，一口气将剩下的半盏茶喝完。
青莞点头，“和张华吵了一架，正闭门思过呢。”
“青莞？”曹子昂轻唤。
殷立峰摇点头，又喝了几杯酒，方道：“长姐，你可还记得钱子奇。”
“传闻是浑身都有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