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璟琰眸子子一动,厚着脸皮抱住了天子的双脚,“父皇,饶了儿臣这一回吧,儿臣再也不敢了。”
殷立峰见八姐被气哭,心底涌上悔怨,只是这悔怨像颗小石子投入心湖,微起波澜,很快便消逝不见了。
“混闹是混闹了些,不过儿臣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也算不得甚么大事。父皇不常教诲我们,要兄友弟恭,要相亲相爱吗?”
宝庆帝眼中的眸光一闪,沉声道:“说来听听。”
宝庆帝一拍榻沿,“你实在是太混闹了。”
皇宫里。
“孽子,你为了个女人,动用了禁卫军,竟然另有脸感喟。”
赵璟琰深吸一口气,定定的谛视着他,半晌才道:“阿离,爷被禁足一个月。”阿离动了动薄唇,“爷,别太难过,不过是一个月,了不得阿离把万花楼的女人请进王府,陪爷乐呵。”
殷立峰虽不辩驳,却也不想听她说教,把被子一拉,蒙住了脑袋。
小忠为莫非:“回世子爷,被蒋七爷送回蒋野生伤了,我们请了太医没甚用处。”
“父皇,您这是要了儿臣的命啊,儿臣只喜吃喝玩乐,不喜……”
“混蛋!”
陈平好笑道:“蜜斯没事了,你这丫头哭甚么?”
“父皇,世人都说逼上梁山,这些人皆有父母兄弟,嫡亲骨肉,凡是日子好了,银子多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谁情愿上山为匪。”
帘子一掀,殷黛眉绷着脸走出去,“你闹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