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盛世明王 > 五、固江山君王谋皇子 保性命玉佩救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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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方才在乾清宫已吓出了一身盗汗,一起上紧攥着那缀缨玉佩,心中对母妃万般感激,袁忠拭去额头的盗汗,看着朱棣手中的缀缨玉佩,又看了看朱棣,感慨万千,不由说道:“四殿下眉眼之间甚像娘娘。光阴荏苒,待本年七月十五,便是三十一个春秋了。老奴带四殿下去喈凤宫,那边是四殿下长大的处所。”“从小到大,本王都感激袁公公,有袁公公照拂,无数次免了本王与老五受人凌辱。”袁忠叹了口气,“四殿下与五殿下安然,老奴便心安了。”二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便来到了碽妃生前所住的喈凤宫。朱棣径直走到喈凤宫里的一棵梅树下,抚摩着梅树的树干,眼睛早已潮湿,“这颗梅树还在…..这梅树是母妃当年亲手栽下的。”袁忠昂首看着这梅树,“是啊,一晃三十一年了。娘娘生前最爱梅花,记得那年陛下让众皇子背诵《捕蛇者说》,碽妃娘娘便是在一颗梅树下教四殿下与五殿下将那《捕蛇者说》背熟的。”朱棣与袁忠二人正说着,俄然梅殷边走进喈凤宫边说道:“父皇用心良苦,要众皇子背《捕蛇者说》,这是要让皇子们从小就明白‘苛政猛于虎’的事理。”见梅殷前来,袁忠赶快偷偷擦干眼角的泪水退到一边,朱棣走上前去,“驸马来了?”梅殷将手拱起,“父皇说四哥好不容入宫,让我好生接待四哥。”梅殷昂首看看那梅树,“这梅树越长越壮,四哥还记得幼年之事,就应当记得父皇得江山如何不易,可别忘了守住本分,为父皇分忧啊。”朱棣一愣,“驸马此话怎讲?本王何时不本分?”梅殷一笑,“四哥别多心,我只是随口一说,服膺父皇《皇明祖训》,循分守己,是每位皇子的分内之事。”朱棣面露不悦之色,“驸马有话直说便好……”不待朱棣说完,一个寺人仓促跑进喈凤宫,“燕王殿下、驸马都尉,不好了,陛下他口吐鲜血,昏畴昔了。”朱棣、梅殷、袁忠皆大惊失容,仓猝向乾清宫奔去,梅殷与袁忠得了朱元璋的召见入了乾清宫服侍,朱棣便跪在外候着。

朱棣来到皇城外便将那缀缨玉佩系在腰间,待入了乾清宫,朱棣赶快见礼参拜:“儿臣,皇四子燕王棣参拜父皇陛下。”朱元璋咳了几声,“老四免礼。袁忠,赐座。”朱棣随即坐在了御赐的座椅上问道:“父皇龙体如何?老四甚为顾虑。”朱元璋有气有力地说道:“父皇老了,缠绵病榻一年之久,怕是光阴未几了。”朱棣偷眼环顾着乾清宫,便觉出了非常,心乱如麻的朱棣故作平静,“父皇别如此想。父皇天命所归,定当万寿无疆。现在龙体不适,应多多涵养才好,切勿忧愁劳累。”“如何不劳累?撇下这大明江山,朕如何放心得下。”朱棣偷眼看了看朱元璋,“儿臣无能,不能替父皇分忧。”只见朱元璋缓缓端起杯子,说道:“老四能替朕分忧,也只要老四能替朕分忧。”朱棣严峻得心都快跳了出来,浑身颤抖着,本觉得命丧本日的朱棣低着头紧紧闭上了双目,可谁知朱元璋正要摔了手中的杯子,恰都雅见了朱棣腰间的缀缨玉佩,朱元璋神采骤变,颤抖着问道:“你这玉佩?”朱棣听朱元璋问本身腰间的玉佩,赶快展开眼睛,用尽浑身力量,节制住颤抖的身材,抬开端看着朱元璋,“回父皇,奶娘说此缀缨玉佩乃母妃生前最爱之物,老四幼年时母妃便去了。临终前将此玉佩交予奶娘,拜托奶娘转交与儿臣。母后孝慈高皇后对儿臣经心扶养,儿臣此生感激涕零,可儿臣一样思念母妃,便不时将这缀缨玉佩带在身上。”朱元璋心中一阵哀痛,缓缓将杯子放在结案桌上,说道:“你母妃去了快三十一年了。”“是啊,待本年七月十五,整整三十一年。老四还记得母妃伴着马头琴起舞的模样,的确美得人间难寻,人间少有。”朱元璋听朱棣这么一说,想起了当年碽妃溪边起舞的模样,沉默不语。朱棣见朱元璋如有所思,持续说道:“听奶娘说,母妃此生最爱的男人便是父皇,‘何故结恩典,美玉缀罗缨’,老四记得,母妃生前不时将此诗句挂在嘴上。”朱元璋心中已不甚哀思,悲声说道:“她岂止是不时挂在嘴上,她刻刻都记在内心。老四,你先下去吧,父皇怕不久人间,召你进宫,就是想再见你一面。袁忠,服侍老四用膳歇息。”朱棣与袁忠回声而退。朱元璋此时坐在殿上又想起了碽妃生前的一幕幕:“你叫甚么名字?”“翁吉剌?雅若”“明日此时我还在这儿等你。”“我此生定会好好待你。”“何故结恩典?美玉缀罗缨。”“陛下,你不是说……你不是说此生定会好好待我吗?”朱元璋正回想着,驸马都尉梅殷从屏风后走出来,不解地说道:“父皇……这......”朱元璋摆摆手,叮咛道:“叫刀斧手都退下吧。”梅殷楞了一下,问道:“不杀燕王了?”朱元璋叹了口气,“老四入宫来了,你去接待他。”梅殷见此情状,只好应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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