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祉和容洵都是瞪眼容澜,没想到他寻到个机遇就暗讽于他们,特别是容洵,看着被楚皇夸奖笑容满面的容澜恨不得给他两巴掌,这朝中那个不知伸谢忱是他的人,那户部就是他的荷包子,几个亲王当中有谁能比他宣王钱多?但是他却当着楚皇的面哭穷,完了还不忘坑他一把,亲王手中俸禄都是有定命的,庆王府比宣王府余裕,那多余的钱能是哪儿来的?
“玉灵之心是甚么?”冯宝珍猎奇道。
元梁国使臣明显没想到刚才还出声禁止的萧太后会俄然另行犒赏,赶紧跪下谢恩,而席间因为太后和楚皇争论而冷下来的氛围再次规复过来。
薛柔看着那玉石道:“玉灵之心是玉矿当中极其可贵的极品宝玉,非常罕见,一条数十里的矿脉当中也不见得能养出一点玉灵之心来,此物如果练武之人得之,能塑筋易骨,消弭练武之人体内长年累月积聚的暗伤,而如果平常之人将其制成玉佩带在身上,也能使其寒暑不侵,延年益寿。”
楚皇看着那玉石讶异道:“此等美玉,从何而来?”
薛柔闻言轻笑出声:“这你可别想了,楚皇大略是舍不得的,这么大一块的天然玉石,想要得来何其不易,更何况只要把这玉石摆放在殿中,固然不及直接佩带,也能达到一些玉灵之心的结果。”
容澜被他那不耐模样气得眼皮直跳,好不轻易压下暗怒,他微眯着开口到:“明天父皇大寿,我们兄弟都送了寿礼,眼下就差十三弟你的了,不如让三哥开开眼界,看看十三弟筹办的甚么?”
楚皇笑着道:“好,好,你故意了。”
容璟想要上位,最大的停滞就是这个有着非常光辉的畴昔,现在南楚职位最高的女人。
恭维之语无人不喜。
萧太后顿时面露暖色,而楚皇闻言倒是扫了眼宁贵妃后,淡淡道:“爱妃说的是。太后你久居深宫,外朝之事多有不知。来人,传令下去,至本日起,免元梁国三年赋贡。赐元梁国君万金,美女五十,元梁使臣五百金。绸十匹!”
楚皇闻言顿时阴沉了脸,他阴鸷的看着萧太后道:“母后,君无戏言。”
好灵敏的触觉!
萧太后深深看了眼宁贵妃。再看了看楚皇以前面上微微一叹,转而道:“既然陛下对峙,那哀家无话可说,罢了罢了,本日是陛下寿诞,既然元梁国使能讨得陛下欢心,来人,传哀家旨意,撤除陛下犒赏以外,再赐元梁国使臣金五百,美女三人,以作酬谢。”
薛柔把玩动手里的酒杯,如有所思的看着神采已然规复安静的萧太后,心中提了起来,她原只觉得萧太后有些手腕,但是现在一见,她才发明本身还是小瞧了这个妇人,她没想到萧太后心机竟然如此之深,在被楚皇和宁贵妃劈面打脸以后竟然还能在面上做的这么标致。
那两人抬着东西走到容璟身前放下以后,就行了礼退了出去,而容璟则是在世人等候的目光当中直接把红绸扯了下来,然后暴露了内里一只巨大的……木桶?!(未完待续。)
这个女人在南楚皇宫沉浮数十年,公然不是个好相与的!
宁贵妃绝色崇高,和谢宜柳眉眼之间有几分类似,只是少了几分锋利阴沉,多了些雍容变乱,在她身下的位置上还坐着两人,一个端庄高雅,一个娇媚娇柔,应当是渝郡王的生母贤妃和福王生母慧淑妃无疑。
楚皇闻言转头看向容璟,却见他杵着下盼望着劈面半点动静都没。他顺着容璟的视野看畴昔,很快就看到了薛柔,楚皇不由眉角轻挑,眼底暴露些沉色。
容洵气得脸发黑,而容澜见状倒是面上笑容愈盛,他眼角余光俄然扫到坐在一旁的容璟,见他只是撑着下巴看着劈面女宾席上的薛柔神游太虚,不由双眼微眯,俄然笑起来:“父皇,我们这些兄弟都已经给父皇奉上了寿礼,儿臣最为猎奇的是十三弟给父皇筹办了甚么?常日里父皇最为心疼十三弟,想必十三弟的寿礼应当是我们当中最为出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