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之也欢畅,和mm们将鱼食悉数撒入湖中,回身想再问宫女要一些,便见闵初霖带着她的一群“主子”,赫赫扬扬从远处走来。
“郡主、郡主您欺人太过……”闵初霖狼狈极了,急红了眼。
身后的蜜斯们,纷繁拥戴,闵初霖挑衅地走到韵之和扶意跟前:“传闻女人从纪州来,那么悠远的处所,我真是非常神驰,想来纪州乡间,多的是奇闻异事,女人不如给我们说说,大师都开开眼界?”
慧之在扶意身边,轻声说:“言姐姐,这太液池是死水,可湖里的锦鲤,一代一代,已经养了三百多年,你信吗?它们如何不游走呢?”
闵初霖好生没面子,又记恨祝韵之那日在寿宴上推搡她,满心想着要她出丑,一想到祝韵之的脾气,便用心道:“乡间人比不得我们深宅大院里,不沾人间炊火,可不就是跟牲口靠近吗?这养在深宫里的锦鲤,几时见过粗鄙之人,好轻易盼来个乡间丫头,天然都竞相凑上来看热烈。”
一条活生生的大鱼落在身上,闵初霖本能地双手来接,碰到了湿滑鱼鳞,脸上被鱼尾甩了一脸腥水,才吓得花容失容,惊叫着丢开,脚下又踩着长裙,绊了本身抬头摔下去。
项尧年悠然走来,一面看太液池风景,一面将目光扫在闵初霖的脸上:“纪州的故事,你想听,三天三夜也讲不完,就从太祖天子纪州起兵提及,如何?”
扶意闻声抬开端,现在在坐世人都看向上首,她也不必太严峻。
韵之她们跟来看,欢乐不已,立时将手中的鱼食洒入水中。
闵王妃含笑道:“这孩子最会在您跟前学灵巧,常日里哪天不是脱缰的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