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公子想要聊些甚么?”
“本来是荀公子。”萧若燕将琴放好,柔声道:“奴家听闻公子是夜访至此,并非决计前来。如此看来公子应当是不晓得奴家的。”
可惜他赌输了。
也不怪她,怪只怪荀冉没有亮出实在身份。
“不知公子是想听曲还是赏舞,亦或是......”
萧若燕抿了抿嘴唇,缓声说道:“实在这年龄情奴家也只是传闻。至于做不做的准还得荀公子本身判定。”
荀冉刚一进屋时萧若燕便感觉他气度不凡,可却说不出奇在那里。现在她终究明白了,那是一股贵气,只要朝廷之人才有的贵气。
荀冉跟着小厮沿着廊道一起绕行,终究来到一处内室前。
这俊美公子看年纪不过十八九,恰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如何忍耐的住。
这萧若燕倒真是伶牙俐齿。
仿佛有了一些线索,荀冉正尽力的把一些片段串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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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这些都是你托人从衙门里问到的?”
荀冉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便说说不久前扬州决堤一事吧。”
“既然公子想要听实话,便要给奴家透个底,公子探听此事所欲何为?”
“既然是朝廷的朱紫,奴家天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萧女人请说吧,荀某自有计算。”
“这位公子我们到了。”
萧若燕明显不敢信赖。来她这普云楼的非富即贵,所图的不就是她的身子。
朝廷每年向扬州拨付那么多银钱却被他吞去大半,他的胃口还真是大。
屋内一才子正在操琴,荀冉顺手带上了门走到她身侧坐下。
只是闲谈,如何能够。
“是啊,不过他当时给奴家说,叫奴家不要管这些闲事。封刺史在扬州手眼通天,获咎了他奴家也不消在扬州待了。”
“谁说不是呢,扬州四周便有几座石头山,用来开采石块是绝对够用的。”
“奴家叫萧若燕,公子如何称呼?”
悄悄听完了一曲,荀冉抚掌赞叹道:“好曲子,好琴声。能得才子操琴一曲,直是不虚此行。”
“事情产生在三个月前,当时天降暴雨,连续数日不断,江水水位猛涨,眼看着就要超越碑石刻线......”
萧若燕沉吟了半晌,柔声道:“公子是想听实话还是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