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萱儿没好气的甩开了荀冉的手,嗔道:“一返来就是买卖买卖的,买卖就比我还首要?”
他阔步迈出院内,朝梅萱儿地点的跨院疾步走去。
“郎君,书坊那边买卖还是老模样,三国演义完本后印制的数量也减了下来。至于吉他嘛,卖的是极好的。泡馍馆那边,插手了酸梅汤和面皮,每日前来的门客络绎不断,店门前车马川流不息,想不赚都难啊。”
荀冉摇了点头,苦笑道:“这些胡匪不知是不是筹议好了,竟然一起投诚,归降了。”
少年笑道:“都是迟早的事,你我都在这里,还能有谁跑了去吗?”
长安城的街道还是那么熟谙,人流不息,车马更是络绎不断。
“郎君!”
“郎君真坏,奴家不要理你了。”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可吗?我跟萱儿女人陪不是了。”
太子殿下将收缴关中富户的任务交给了荀冉,便是寄但愿于荀冉使出一些非常的手腕。毕竟这些人的脸皮比城墙都厚,让他们心甘甘心的献出米粮施助哀鸿无异于痴人说梦。
梅萱儿拢了拢散落在鬓角的发丝,喃喃道:“是吗?奴家都没有重视呢。”
荀冉喝了一口酸梅汤,只觉清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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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些百姓不会晓得这些所谓的代价都是光荣的奸商随便操控的。
梅萱儿愣愣的望着荀冉,郎君自从崖州落水复苏后,时不时的总会从嘴里蹦出一些希奇古怪的词语。这些词语她听得似懂非懂,不过仿佛也有些事理。
小厮挠了挠头,笑道:“郎君如何返来的这么早,小的一时有些不知以是了。”
荀冉耸了耸肩道:“你真是冤枉我了,我挂念着买卖还不是为了我们能赚更多银钱吗?只要财务自在了,才气做本身喜好的事情。”
......
扶春不知何时已经将酸梅汤端到了荀冉身边。少年浅浅一笑,摆了摆手:“你去帮我烧一锅热水,我要沐浴。这些日子行军赶路,但是没机遇享用。回到家,我如何也得豪侈一把啊。”
梅萱儿复又转过身来,喃喃说道:“只是可惜了,比来河东闹灾荒,涌入关中的流民很多。不然奴家还想着陪郎君去终南山住上几日呢。现在别说终南山,便是长安城外都尽是哀鸿,还是不要出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