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吧,军爷,军爷,行行好,发发慈悲,我家里另有卧病在床的老母和刚学会走路的女娃。”
“随我来!”
荀冉拱手送走薛武礼,冲着荷方淡淡道:“我晓得你现在必然想晓得,是谁出售的你。那么我们做一个买卖如何?”
他转过身来,冲荀冉道:“这件事便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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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方本已绝望的眼神中忽的又闪出一抹光彩。
那些喽啰愣了半晌,只得取出羽箭,边奔走战马,便回身射出一箭。
“公然是他。”荷方摇了点头,竟是出奇的安静。“这么说,大当家那边也出事了?”
只听嗖的一声脆响,羽箭破空而出,追身射在了那胡匪的背心。
他取出角弓,搭上了一支破甲箭,对准了三十步外的一名胡匪。
荀冉点了点头。
“让开,快让开!”
“追上去,一个不留!”
荷方叹声道:“实不相瞒,这刘汝安此时怕已是服毒他杀了。”
荀冉每射出一箭,便有一名胡匪跌落马背。未几时的工夫,荷方身侧的胡匪已经只剩下寥寥数人。
“将军所言当真?”
......
少年当然不会放过他。
荷方艰巨的抬开端来,惨淡一笑。
在他眼中,这支唐军已经是不成克服的了。他没有来由再在这里耗下去,至于这些火海中的胡匪喽啰,便听天由命吧。
“杀光,这里的胡匪一个不留!”
荀冉淡淡道:“是奉哥儿。”
对这些胡匪,玄武营的军卒不会有任何怜悯。
盗窟已经被攻破,这刘汝安自知没有活命的机遇,服毒他杀也就不难了解了。
在间隔荷方只要五十步时,荀冉拉起角弓,将箭矢对准了马臀。
......
说完,薛武礼带着心有不甘的孙五一行人,阔步出了大牢。
荷方苦笑道:“事已至此,大人又何必再问呢。”
一名胡匪方才用朴刀砍死一名坠马的唐军器长,便被跟将上来的玄武营军卒乱刀砍成了肉泥,死状况极其可怖。他身侧的两个喽啰,筹算合围一名落单的校尉,却被劈面而来的战马撞倒,瞬息间踏碎了肋骨,发作声声哀嚎。
一名喽啰面露苦色的说道。荷方转头一看,见夜色当中一条火龙越追越近,心中近乎绝望。
“你别觉得本将军会听凭你威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