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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冉摆了摆手,表示仆人平静下来。
荀冉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独孤辰也不好再说些甚么,只得点了点头,叹声道:“那某便再信荀将军一次。”
跟家属斗永久不会有甚么好的成果,毕竟他们都是凭借家属这棵大树发展的藤蔓,得靠汲取家属汁液度日,分开了家属他们甚么都不是。他终究看明白了这点,只是已经太晚了。
“王军爷固然威武,但双拳难敌四手,您留下的将士都被他们群起攻之打成了重伤。”
好啊,他本来觉得这些世家最多也就是倚仗家属权势把持朝堂,未曾想已经到了如此放肆疏忽法纪的境地。
荀冉随常子邺出城前曾与独孤辰言说过,有甚么需求随时来这里找他。想必施助哀鸿的事情有了甚么费事,独孤辰才会派削发丁来庄子里寻本身。
他早晓得会有这么一天,恰好还这么鬼使神差的跟荀小郎君一起去做施助哀鸿的事情。现在家属里的大人物看不下去了,当着那么多百姓的面砸了粥棚,他独孤辰的脸面这下算是丢尽了。
现在朝廷如果将世家放在砧板上屠宰,怕是也会激起世家的激烈反攻。但是世家如果不削,朝政永久会被这些王谢望族后辈把持,朝廷的政令最后很能够都出不了关中。
仆人带着哭腔向荀冉抱怨,受了如此多的委曲,倒也不怪他。
“荀将军莫要曲解,莫要曲解啊。非是某不肯意积善性善,为朝廷分忧,实则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独孤辰踌躇了半晌,还是点了点头。
“荀将军有所不知,这伙人来势汹汹,手中都持着木棍,见到人就拳打脚踢,如有抵挡者则直接木棍上身。粥棚不但被他们砸了,就连掌柜的都被他们打了。”
“独孤先生固然养病,至于施粥施助哀鸿一事还请持续。”
这施助哀鸿一事固然不是以朝廷的名义,倒是朝廷的意义,甚么人敢这么大胆,公开与朝廷作对。
荀冉心中大惊。
荀冉心中已经有了计算,看来这一次他要真的脱手了。
......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