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抓了一个现行,郑鹏有些无法地说:“老丈有礼,这绝对是曲解,不瞒你说,我们两个是外村夫,传闻郭氏书院人才辈出,特来观光一下,沾一点文运,没想到赶上旬休,心急之下就不请自进,然后捡点记念品归去留作影象,毫不是甚么梁上君子。”
只是掉了一个角,表面有点欠都雅,可并不影响利用,擦一下,又是一方好砚台。
“小点声,让人看到就不好。”郑鹏俄然从绿姝身边冒出,赶紧制止小婢女再呼唤。
都说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出去,本身人生地不熟,说不定未见官就先打三十大板,看着有些对劲洋洋的老头,郑鹏眸子转了转,俄然往老头身后一指,一脸吃惊地说:“不会吧,阿谁小娘子光天化日之下没穿衣裳就出街?”
“少爷,这些纸如何来的,你不是去讲堂里...顺的吧?”
找齐了文房四宝,二民气对劲足地原路返回,郑鹏从树上溜下,刚扶绿姝下来,背后俄然响起一个声音:“可惜,好眉好貌,没想到是一个梁上君子。”
“让小老想想”老头边说边四周打量,当他的目光落在路边几株菊花时,灵机一动,开口说道:“小郎君你看,那菊花开很多光辉,不如就以菊为题材,吟诗一首吧。”
书院都有仆人,纸比较较着,轻易被清理走,再说纸不易保存,就是掉到草丛里,早上一场露水或一场细雨,就能把纸给化了,找不到也在道理当中。
绿姝抢过来一看,顿时乐了,一边翻看一边说:“都是用过的纸,一些背面能够用,也有空缺的处所能够剪下来,这是宜纸,这是黄麻纸,少爷,你看,另有几张水纹纸,上面只是滴了一滴墨就不消了,真是华侈。”
解开了心结,绿姝忙帮手找别人丢弃的文房四宝。
老头闻言大吃一惊,忙回身去看,没有啊,身后空荡荡的,人影都没一个,更别说不穿衣裳的小娘子,等他发觉被郑鹏骗了,转头一看,正都雅到郑鹏拖着绿姝,像两只惶恐的野兔般消逝在一个路口的拐弯处....
“哈哈,找到了。”郑鹏没有回绿株的话,而是举起一件东西,一脸镇静地说。
老头抬眼瞄了一下绿姝背在身上的承担,努努嘴说:“哦,是吗,那小娘子身上背着的是甚么?”
见官?
“少爷,你如何啦,没事吧?”绿姝拿脱手帕,一边替郑鹏擦汗,一边问道。
纸是刚才上茅房小解时偶然中看到的,估计是某位人士不喜好那种硬硬的竹签,汇集这些纸来上茅房,挺讲究,便宜了郑鹏,只是这事不消和绿姝说出来。
“甚么渣滓?”老头振振有词地说:“不请自进是无礼,不问自取便是盗,如何,你们擅自进书院,还拿了这么多东西,然后说是渣滓,那我没事去你家转悠,看中甚么就说是渣滓带走行不可?”
声音仿佛幽灵般在身后响起,吓得郑鹏一个激灵,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朴实、手执扫把的老头,一脸婉惜地看着本身。
看到自家少爷返来,绿姝内心一喜,抬高声音问道:“少爷,刚才你去哪了?”
“少爷,少爷,你在哪?”绿姝一看急了,赶紧大声叫道。
郑鹏振振有词地说:“甚么叫不问自取,绿姝,你看清楚,这砚不是抢的,也不是偷的,而是在草丛里捡的,你想想,书院是甚么处所,是崇高的处所,是授业解惑、贤人英魂常驻的处所,我这是替贤人清理污垢,就是贤人有灵,不但不见怪,还会大加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