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郑高涨才是魏州第一才子,实至名归。”
“是啊,郭老丈,你就说吧,小老也有些急不及待了。”叶静能一脸焦心肠说。
又是一首好诗,郭老头的语音一落,现在顿时响起一片喝采声。
客岁上元节,郑小郎君跟家人约在月圆时弄月,一家人欢声笑语,多温馨,可本年,上元节还是那么热烈、花灯还是那么标致,可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形单只影,有感而发,泪湿满眶,绝对是直实的写照。
语音一出,现场一片沉寂,统统人的重视力都落在崔希逸身上。
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
“为糊口所逼,摆过字摊,卖过卤肉,不知受了多少白眼、吃过多少苦,其中滋味,是我等难以相像的,虽说只要短短二三个月的时候,可他的经历赛过很多人的平生,诗中所写,能够说敬爱的女人、青梅竹马,也能够说是亲人,人约傍晚后,人可以是恋人,也可以是亲人,高涨能写出这类诗,不敷为奇。”
郑鹏的脸,俄然闪过一丝红晕,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一脸安闲地说:“此诗是某有感而发,如果哪位能找出证据证明这诗是抄袭,某情愿任凭惩罚,绝无半句牢骚,如果找不出证据,也请在场的诸位能给某讨个公道,虽说某申明不好、职位不高,可也不能因某得一佳句就......”
经孙魏州一说,在场很多人都如有所思地点点头,看着郑鹏的目光也有了非常。
郑永阳寒着脸,自言自语地说:“这等人才也逐削发门,难怪元城郑氏越来越式微,真是可悲好笑。”
吃得咸鱼耐得渴,抄袭的事脸皮薄一点的人都干不了这事,对郑鹏来讲,会差这点脸皮吗?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一个个都是点头。
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
叶能静作为评委,闻言顿时问道:“孙魏州,在这之前,你可曾看过或听过这首诗?”
崔希逸向四周打量了一下,然后朗声地说:“诸位,大伙对高涨的思疑,对了,说一下,高涨是郑鹏兄弟的表字,思疑的启事是他写出与他经历、春秋不符的诗,本公子与高涨订交甚笃,晓得他很多事,想必能够解大师心中的迷惑。”
欧阳修还得几百年后才出世,估计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还在吃奶呢,必定没人能指证,郑鹏有这底气,不但说得腰杆站得直,趁便还反将孙耀州一军。
切身材味、切身经历,最竭诚的豪情写出最动人的诗篇,这还用思疑?
“那为何.....”
在世人的催促下,郭老头镇静地回想起当日的一幕:“那天老夫与郑小郎君有些曲解,也就倚老卖老,令他的作诗一首,并指定题材为菊,小郎君作的第一首是
很多人对郑鹏怜悯起来。
这么好的诗,竟然是抄的?
这话一出,附者如潮:
有人站起来了,孙魏州面上一喜,可当他看清来人,一下子楞住了,站起来的人崔希逸。
世人一下子被吊起了胃口,魏州刺史方开望顿时站起来讲:“能获得郭老丈说好,必定不会错,郭老丈,快快请讲。”
不会吧,除了这首千古绝句,另有二首精美的诗?
就在世人对郑鹏释疑、怜悯的时候,坐在角落的郭老头也缓缓站了起来,语出惊人地说:“老夫也愿为郑小郎君正名,以小郎君的才调,写出这类诗并不为过,实在除了这首,他还写过二首非常精美的诗。”
在坐绝大部分都是年青人,而绝大部分是同龄中的俊彦,谁没点傲气、谁没做一点特别的事?那么年青就考中秀才,做错一点事就逐削发门,一个大族贵公子被迫典卖衣被填饱肚子,为糊口所迫做贱商,可就是如许,诗中只见记念亲人,没有半句抱怨,真是难能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