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郑高涨才是魏州第一才子,实至名归。”
叶能静作为评委,闻言顿时问道:“孙魏州,在这之前,你可曾看过或听过这首诗?”
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
说到前面,郑鹏的语气都有些“哽咽”了。
客岁上元节,郑小郎君跟家人约在月圆时弄月,一家人欢声笑语,多温馨,可本年,上元节还是那么热烈、花灯还是那么标致,可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形单只影,有感而发,泪湿满眶,绝对是直实的写照。
对啊,听了崔希逸的解释,在场民气中顿时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受。
“本来是崔公子”叶静能开口问道:“你能证明郑小郎君的诗是抄袭的吗?”
宁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没有”孙魏州有些心虚,不过他很快振振有词地说:“这首诗,用词纯熟精炼,意境深远悠长,可谓千古绝句,特别是在豪情的方面描述,能够说到入迷入化的境地,就是对豪情的描述太深切了,让人质疑这诗的来源,要晓得,郑公子的春秋太小,传闻还没行冠礼,哪能有如此深的体味,以是说,这诗必定不是出自郑公子之口,是抄来的。”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一个个都是点头。
崔希逸向四周打量了一下,然后朗声地说:“诸位,大伙对高涨的思疑,对了,说一下,高涨是郑鹏兄弟的表字,思疑的启事是他写出与他经历、春秋不符的诗,本公子与高涨订交甚笃,晓得他很多事,想必能够解大师心中的迷惑。”
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
不消说,现场又是响起一阵掌声和喝采之声,看着郑鹏的目光,也由不屑、思疑变成佩服,乃至有些顶礼膜拜的味道。
谁都听得出,那欲言又止的半句,是指孙耀州妒忌别人有才调,看不得别人好。
有人大声叫道:“郑高涨,魏州第一才子!”
“是啊,郭老丈,你就说吧,小老也有些急不及待了。”叶静能一脸焦心肠说。
当代有成年礼一说,男人成年叫冠礼,女子成年叫笄礼,经籍记录,实施于周朝。按周制,男人二十岁行冠礼,厥后几经变易,大多在15到20行冠礼。
“郑鹏,你对此事有何解释?”叶静能转过身,盯着郑鹏问道,语气中夹着二分峻厉。
世人群情纷繁的时候,郑鹏则有点感激地看了郭老头一眼。
这么好的诗,竟然是抄的?
又是一首好诗,郭老头的语音一落,现在顿时响起一片喝采声。
郑鹏的脸,俄然闪过一丝红晕,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一脸安闲地说:“此诗是某有感而发,如果哪位能找出证据证明这诗是抄袭,某情愿任凭惩罚,绝无半句牢骚,如果找不出证据,也请在场的诸位能给某讨个公道,虽说某申明不好、职位不高,可也不能因某得一佳句就......”
吃得咸鱼耐得渴,抄袭的事脸皮薄一点的人都干不了这事,对郑鹏来讲,会差这点脸皮吗?
切身材味、切身经历,最竭诚的豪情写出最动人的诗篇,这还用思疑?
郭老头也不好卖关子,顿时又大声诵出:“
“不能”崔希逸理直气壮地说。
很多人对郑鹏怜悯起来。
如果浅显人说,不会引发这么大的反应,可说话的是魏州第一才子孙耀州,不由让人多了几分佩服。
作为国子监前任祭酒,叶静能最不屑抄袭,虽说为郑鹏的诗拍案叫绝,但是,如果这诗真是抄来的,那绝对要严厉措置。
不得不说,孙耀州不但聪明,察看也很细心,重视到郑鹏的发饰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