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想理你。”
火伴说:“几点了,回庆州也没车啊。”
“如何买了个冬瓜?”
“没这么娇贵。”李政打量着申明书,“你的伤不是擦了两天就全好了?”
看不清头皮,周焱俯下|身,悄悄掰开他的头发,过了会儿,又换了一处。
“是能够活血化瘀……”周焱昂首,逗留一秒,起家让出位置。
李政说:“够吃大半个月了。”
“恰都雅见有人卖,7毛一斤,我就买了。”
半晌,周焱开口:“……你刚才睡着了?”
周焱下了地,拖着凉鞋,走出寝室。
过了会儿,李政说:“地板明天能铺完。”
李政低下头,鼻尖刮着周焱的耳朵,周焱躲了躲,李政看了她一眼,收紧她的腰。
“像擦伤。”
他说:“那再拧一块。“
“……你如何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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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甚么重量,他从背后搂着她。
“他货都运完了,过两天就返航。”
周焱咬了咬嘴唇,渐渐靠近,又叫了声:“李政?”
周焱缓缓伸脱手,胳膊发沉,她有些吃力地将食指递到了他的鼻下。
另一个说:“吃甚么宵夜啊,我们今晚不归去了?”
“明天开船吗?”
李政说:“你去洗洗睡吧。”
李政先去冲澡。
她吹着江风,渐渐地顺了顺头发,说:“你药擦完了吧?”
“……擦完了。”
周焱不说话。
李政晃了晃手里的药盒,“用这个。”
他肩宽,一下将前面的人视野全挡住了,挺直坐着时,后背的肌肉微微一动,头发上的水从后颈滴落,顺着肌理渐渐往下滑,最后停在了腰上。
过了会儿。
一墙之隔,月光洒落,此人平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安温馨静。
周焱看了他一会儿,问:“那我关灯了?”
李政擦着大腿上的水珠,过了会儿,说:“帮我看看后脑。”
李政顿了顿,放下药膏,把毛巾拿上手。热气滚烫,他双掌托了几秒,才往脸上一抹。
周焱抬头看向天花板,发了会儿呆,过了会儿,她又点开手机,借着微小的光,看了看新铺的地板。
周焱说:“热敷下应当会好点,脸待会儿也敷一敷。”
“……打劫?!”
周焱问:“剩下的地板,明天上午能完工?”
“不一样,我是皮外伤,你这说不定伤筋动骨了。”
只在沐浴的时候穿一会儿。
周焱洗完出来,李政已经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