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后两个身影走过充满裂缝的台面,拦腰而断的雕栏倒了一地,但是矗立的苍云殿仍然严肃不成摆荡,指引着苍云弟子归家的方向。
“秋师叔!”一声脆生生的呼喊禁止了秋长歌的行动,只见真水蹦跳着跑了出去,前面紧跟着走出去云墨逍。
云墨逍环顾四周,瞥见桌上托盘里已经凉掉的饭菜,扣问地望向了秋长歌。
瞥见真水,白夕辞脸上才呈现一抹淡淡的笑意,她蹲下身来摸了摸真水的脸颊,道:“小水,你如何来了?”
“逍,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事吗?现在这白夕辞能顺服凶兽,又有邪煞非常的骨笛在手,不是魔是甚么!”
“你!”
云墨逍的神采始终阴霾,连续串的事情让他来不及细细辩白,他揉了揉眉心,声音有些怠倦:“柒寻,你内心清楚此次的事情不能全怪她。关于她是人是魔,我自会弄清楚,你别逼我。”
真水的小脸耷拉了下来:“我传闻你病了,好担忧你,白姐姐你是不是病得很严峻?都不来看小水,病了要乖乖吃药,才气快快地好起来。”
“徒弟,白姐姐抱病了,你别骂她,女人是要哄的。”真水回身一本端庄地对云墨逍说道。
云墨逍皱眉沉吟了半晌,叮咛道:“这几日你先看住她,别让她再弄出甚么乱子。”
“逍,她的确太放肆了,我们苍云剑派留她不得!”霍柒寻怒道。
他走了出来,白夕辞背对着门坐在窗边,窗外的云漠层层叠叠起伏无状,漫漫无边沿。她闻声声音转过甚来,双唇毫无赤色,眼眸无神地半开半阖,那支骨笛却仍然紧紧地攥在手中。瞥见云墨逍的刹时,她的眼神闪了闪,很快又规复到之前冷酷的状况。
“白夕辞,立即回云漠崖思过,没有准予不准踏出云漠崖半步。”云墨逍乌青着脸打断了霍柒寻,白夕辞看着云墨逍,一字一字咬牙道:“服从,掌尊。”
三日畴昔,白夕辞一向把本身锁在屋子里,不管谁来都拒之门外,可把秋长歌折腾得够呛,常日里白夕辞筹划的统统在他手中都成了一团乱麻,还要常常开导屋里的白夕辞,确保她不会也狂性大发跑出去,这些的确快把他逼疯。幸亏戚凉烟每日端来药汤和两人的炊事,白落尘等人也经常前来帮手,这才让他的日子好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