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琉砂发令的同时,另一具尸身也从棺床上弹了起来,以迅雷之势直扑向琉砂,离染体力不支,想要飞身上前却半途倒在了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具尸身从毫无防备的琉砂背后靠近。
“哈哈哈!好,我终究胜利了!哈哈哈!”琉砂话语带着有按捺不住的狂喜,围着尸身转了一圈,仿佛在抚玩一件艺术品。俄然,她邪魅一笑,纤长的手指朝白夕辞缓缓抬起:“去,给我杀了她。”
白夕辞被琉砂拉着朝门外走去,路过离染身边时,她瞥见他脸上暴露一个讽刺的笑容,心中一沉,但是面上倒是视若无物地走了畴昔。
她微微一愣,就在这时脑后的劲风已经逼近,她避无可避。
“白夕辞,你别在这里教唆诽谤,我为影门立下的功绩那里是你能等闲抹灭的,你最好别耍把戏!”
没有人瞥见,她与溪慈之间,一道浅浅的灵蕴如同丝线将两人紧紧联络在一起。
“没,没有。”白夕辞只感觉浑身发麻,舌头都不由自主地打结。要不是琉砂最后关头叫停,恐怕她现在已经命丧尸爪之下。
“mm,我不过开个打趣,是不是吓坏你了?是我不好,姐姐给你陪个不是。”琉砂快步走来,拉着白夕辞今后退了几步,满脸歉意地说道,仿佛方才阴狠地下杀令的并不是她。
“门主,应当已经没有题目了,您能够一试。”白夕辞有些气喘,对琉砂说道。
俄然,比来的一具尸身震颤了起来,然后是第二具,第三具・・・・・・不一会儿,百余具尸身竟都产生了异变,仿佛都在挣扎着想要摆脱无形的锁链。
在琉砂的摸索中,白夕辞俄然眼眶一热,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出来:“姐姐你吓死我了!呜呜呜・・・・・・我刚才还觉得你真的要杀了我!”
“离染,你好歹是个大男人,如何襟怀还不如夕辞一个小女子?”琉砂笑了起来,离染在她面前不好发作,只好低下头不说话。
琉砂缓缓向堂中心走去,眼中放射出狂热的精光。她来到一具尸身前,蓦地从手中射出一道灵蕴钻入尸身,尸身仿佛被无数道无形的丝线给牵涉着站了起来,面无神采地站在琉砂面前。
“夜使大人,不要用那样仇视的目光看着我嘛。我们同是在为门主效力,私家的恩恩仇怨就临时放在一边吧。何况要提及恩仇来,明显是我吃你的亏比较多吧。你如何还一副小媳妇样儿的看着我?”白夕辞撇了撇嘴,不管离染越来越黑的神采,自顾自地停止手中最后的筹办。
“多谢门主。”离染低低地承诺了一声。
“啊!你这个疯女人!”离染大呼一声,伸手就欲朝白夕辞劈去,却见她早已躲在了琉砂身后,作不幸状:“门主救我!”
“夕辞,你不会怪我了吧?”
琉砂和离染面色剧变,却见白夕辞俄然蹿了出来,伸手结了一个印,洁白的光晕缓缓分散开来,将全部房间都覆盖此中,而一具具尸身虽仍在奋力挣扎,却仿佛被一只隐形的大手压在了石棺床上。
白夕辞抽泣着拉着琉砂的衣袖,让琉砂哭笑不得。
离染不甘心肠将手伸出来,白夕辞冷不防在上面狠狠划了两道,顿时鲜血直流。
“好了,现在把手伸进血池内里。”白夕辞钻出头来,指着房间一周的血池对离染批示道。
“离染,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你们今后一起合作的机遇还多着呢,你可别欺负她。”琉砂悄悄忍住笑,看着两人非常无法。
“好了,把你的手给我。”白夕辞对离染伸脱手,后者却迷惑地看着她,迟迟不肯将手伸出来,白夕辞不耐烦道:“夜使大人,有门主在这你另有甚么不放心的?你老是这么不共同我会思疑你到底是不是对影门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