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白夕辞只感觉浑身发麻,舌头都不由自主地打结。要不是琉砂最后关头叫停,恐怕她现在已经命丧尸爪之下。
“我如何敢在你们俩面前耍把戏,别废话了,你到底配不共同。”
俄然,比来的一具尸身震颤了起来,然后是第二具,第三具・・・・・・不一会儿,百余具尸身竟都产生了异变,仿佛都在挣扎着想要摆脱无形的锁链。
白夕辞谨慎翼翼地收回弹压的灵蕴,见统统普通后,终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全部过程不过半盏茶时候,但是却让她提心吊胆地感受一个时候之久。她看了看离染与琉砂,离染浑身充满飞溅的血液,仿佛成了一个血人,只要神采惨白到吓人,仿佛强撑着没有倒下。
“快,通过血池与尸身相通,感受他们体内的异动,用你的殛毙之气将他们压下,锁住!”白夕辞神情严厉,额上垂垂冒出盗汗,吃力地压抑着近百具尸身。
琉砂缓缓向堂中心走去,眼中放射出狂热的精光。她来到一具尸身前,蓦地从手中射出一道灵蕴钻入尸身,尸身仿佛被无数道无形的丝线给牵涉着站了起来,面无神采地站在琉砂面前。
“夜使大人,不要用那样仇视的目光看着我嘛。我们同是在为门主效力,私家的恩恩仇怨就临时放在一边吧。何况要提及恩仇来,明显是我吃你的亏比较多吧。你如何还一副小媳妇样儿的看着我?”白夕辞撇了撇嘴,不管离染越来越黑的神采,自顾自地停止手中最后的筹办。
“啊!你这个疯女人!”离染大呼一声,伸手就欲朝白夕辞劈去,却见她早已躲在了琉砂身后,作不幸状:“门主救我!”
琉砂一愣,噗嗤一声笑出来,蹲下来拍着白夕辞的背轻声哄到:“是姐姐不对,姐姐打趣开大了,别哭了,姐姐给你陪个不是,待会儿去我房里找些好东西给你好不好?”
竟然是溪慈!
“门主,应当已经没有题目了,您能够一试。”白夕辞有些气喘,对琉砂说道。
离染不敢怠慢,闭起眼睛寻觅着异动的本源,大喝一声,凌厉的气势在石室中刮起一阵劲风,几乎将白夕辞掀倒在地。
她微微一愣,就在这时脑后的劲风已经逼近,她避无可避。
琉砂和离染面色剧变,却见白夕辞俄然蹿了出来,伸手结了一个印,洁白的光晕缓缓分散开来,将全部房间都覆盖此中,而一具具尸身虽仍在奋力挣扎,却仿佛被一只隐形的大手压在了石棺床上。
离染不情不肯地走到血池边,将手伸进了出来,冰冷得血液刺得他的伤口一阵刺痛,他忍不住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