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重城跟着赵承宗来到大厅,赵承宗随即命人端来好茶服侍,又一番热忱弥漫的歌颂之词,实在让司马重城心中阵阵暖和,直叹赵承宗乃豁达好客之人。
司马重城远道而来,京师自是没有故交,唯有前去刺探赵承宗寓所。所幸迎龙山庄早已名满天下,司马重城才一开口,便有人奉告了他如何走。
“但是此次闽西剿匪,抓住一名叫的程适匪首,倒是你红莲教分坛坛主。其他匪众也多有你红莲教中弟子。”郭苏俄然峻厉的说道。
“古往今来,凡是刁民起事浩大者,莫不假道神仙鬼怪,此次闽西反叛,恰是打着神仙下凡的幌子勾引世人,才一发不成清算。”郭苏冷冷的说道。
司马重城受宠若惊,只得难堪的笑了笑,说道:“郭大人如此故意,贫道忸捏难当。”
郭苏却神情舒畅的望着司马重城,仿佛也不急于顿时获得一个答案。
赵承宗当夜已经遣人去告诉郭苏了,待到次日解缆时候,刑部的肩舆已经停在了迎龙山庄门口。看着这阵容浩大的驱逐步队,司马重城竟然有些受宠若惊,连连向着赵承宗看去。
赵承宗还是谦逊的点头,然后客气的说道:“司马教主远道而来,我已备好客房,就在此处下榻。待到明日我再举荐教主前去面见那郭大人。”
自前次在岭南与赵承宗分道后,司马重城跟着军旅一起直奔,公然践约在达到了都城。才一上马,司马重城便被此地的繁华富庶深深吸引:只见他立足十里长街久久张望,又对着百尺高楼啧啧称奇。目光所到,各式商品琳琅满目,让人应接不暇;商贾、百姓皆着绫罗绸缎,只叹京师富庶。或许是这些都过分有打击感,司马重城赞叹之余,竟然有些不知所措的彷徨起来。
“不踌躇,不踌躇。”司马重城吃紧答道。
“真仙抓紧门人管束自是理所当然的,不过毕竟闽西之乱抓获诸多红莲教弟子,这些人背弃教义,为祸一方,还但愿真仙与他们划清边界为好。”郭苏说道。
郭苏却并无甚么反应,司马重城只道此行册封是假,发兵问罪是真,便赶紧失了分寸道:“贫道受赵庄主指导迷津,连日赶来京师请罪,不管朝廷如何措置,贫道及红莲教今后都只服从于朝廷调派,万望郭大人明鉴。”
“五指山一别,贫道对赵庄主甚是驰念,遂特来拜见。”司马重城客气的说道。司马重城说话却也非常高超,固然此番是应约前来拜见朝廷官员的,但毕竟一派之主,总要在江湖同道面前保持些身份。
赵承宗亦立即起家上前扶住司马重城,赶紧说道:“司马教主心系天下安危,实乃高风亮节,我赵某佩服还来不及,岂敢邀功?”
随行官员见司马重城似有难色,便对他晓以大义道:“司马教主念及私交,当然有情有义。但现在这二人却冒犯国法,即使你不杀他,他们也难逃一死。何不清理流派,也免得二人再摊上聚众谋逆的罪名?”
司马重城无可何如,就如许半推半就的被郭苏拿定了主张。虽也内心彷徨,但此事已经没法再有任何窜改之机,司马重城唯有挑选接管实际。
司马重城却有些犯难了。毕竟不管是程适,还是施全清,都是红莲教多年教徒,特别是那施全清还是本身对劲弟子,现在却要手刃他们,本身如何下得了手?
“我大宋子民夙来亲善浑厚,百余年来从未见有刁民如此浩大聚事。此番闽西之乱却阵容浩大,乃至轰动了圣驾,真仙可知为何呀?”郭苏有些愤恚又有些惶恐的说道。
司马重城来到迎龙山庄后,屡受上宾接待,自是心中感激非常,连连感慨此生有幸健壮赵承宗。因而兴趣大发,与赵承宗对饮至深夜,甚是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