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感激司马教主顾虑,红莲观一别,我对教主也是非常驰念。本日教主前来,我必然好好尽地主之宜,陪司马教主一览京师名胜。”赵承宗欢畅的说道。
司马重城当即烦躁不安起来,但又不得不强作平静的说道:“刁民不敬神佛,反而以此作为生乱借口,实在是让人痛心。”
“好,那就明日一起去刑部大牢。待真仙清理了流派后,我便领真仙进宫,真仙届时再向圣上禀明情意,必然能让圣上龙颜大悦。”郭苏豪放道。
“不踌躇,不踌躇。”司马重城吃紧答道。
随行官员见司马重城似有难色,便对他晓以大义道:“司马教主念及私交,当然有情有义。但现在这二人却冒犯国法,即使你不杀他,他们也难逃一死。何不清理流派,也免得二人再摊上聚众谋逆的罪名?”
“赵庄主盛情拳拳,贫道非常感激。”司马重城报答道,却俄然端起茶细细品了起来,仿佛在等候甚么似得。
赵承宗亦立即起家上前扶住司马重城,赶紧说道:“司马教主心系天下安危,实乃高风亮节,我赵某佩服还来不及,岂敢邀功?”
“哈哈,赵庄主不亦胸怀社稷百姓,不亦仁德有道?”司马重城佩服的说道。
见赵承宗言语如此肯定,司马重城这才放心的钻了出来。几番来回折返后,一干人马已经来到了刑部院外,而那郭苏和几位大员早已恭候在门口,见到肩舆落下,郭大人随即前来相迎。
司马重城远道而来,京师自是没有故交,唯有前去刺探赵承宗寓所。所幸迎龙山庄早已名满天下,司马重城才一开口,便有人奉告了他如何走。
赵承宗天然看出司马重城的心机,随即说道:“自前次五指山拜访教主返来后,郭大人几番前来会我,我便将司马教主心胸天下百姓之念相告,并传达教主不日来京的动静。郭大人甚是畅怀,日前已奏明圣上为司马教主册封事件。”
郭苏却并无甚么反应,司马重城只道此行册封是假,发兵问罪是真,便赶紧失了分寸道:“贫道受赵庄主指导迷津,连日赶来京师请罪,不管朝廷如何措置,贫道及红莲教今后都只服从于朝廷调派,万望郭大人明鉴。”
“但是此次闽西剿匪,抓住一名叫的程适匪首,倒是你红莲教分坛坛主。其他匪众也多有你红莲教中弟子。”郭苏俄然峻厉的说道。
“如此那就有劳赵庄主了。”司马重城放心的说道。
司马重城与迎龙山庄门丁通报后不久,赵承宗已经仓促赶了出来,才一见面,便对着司马重城长长作辑一番,又毕恭毕敬的说道:“司马教主不远千里而来,赵某感激备至,快内里请,快内里请。”
“真仙隐居山林修道,可曾听闻时下闽西反叛之事?”郭苏有些焦炙的问道。
司马重城跟着赵承宗来到大厅,赵承宗随即命人端来好茶服侍,又一番热忱弥漫的歌颂之词,实在让司马重城心中阵阵暖和,直叹赵承宗乃豁达好客之人。
“贫道管束弟子不严,束缚门徒不力,请大人降罪。”司马重城顿时跪下赔罪道。
司马重城天然明白此中的意义,如果本身脱手,天然是保护了红莲教的名誉,即使二人罪名坐实,也不会和红莲教连累。但司马重城始终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游移着不能答复出来。
“既然不是,那真仙还踌躇甚么?”郭苏诘问道
“哈哈,真仙所言只是其一。”郭苏俄然笑着说道。
“司马教主请上轿。”赵承宗倒是高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