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宗随即卸去指尖内力,并唤住青年:“无妨,无妨,小兄弟但是红莲教弟子?”
“倘若我才气挽狂澜,百姓百姓何必再吃这等苦。”赵承宗冷静叹道,心中悲忿之下,竟然一掌按在路边的巨石上。顿时右掌深陷石中,待抽出掌时,巨石上已经留下一个深深的指模。
“赵庄主威名小弟略有耳闻,连败群雄的之说当然出色,但在坐诸位都未亲眼瞥见,江湖以讹传讹也经常有之,小弟且抛砖引玉,还望赵庄主不吝见教。”场下一青年语俄然跃下台来,随即亮脱手中剑刃请战道。
“鄙人临安赵承宗。”赵承宗简简答道。
“敢问兄台高姓大名?”大汉开朗的问道。
青年人自是惊奇非常,本身只出了一招,竟然就被对方看出了家数,非是武林经历赅博者不能办。如此,他便只好略作难堪的答道:“见笑了。”
世人遂痛饮一番,好不畅快。
“鄙人平空宣泄,令兄台见笑了。”赵承宗的谦逊道。
“承蒙高兄错爱,鄙人此行只为杀敌报国,对于职位头衔,我毫无兴趣。”赵承宗坦言道。赵承宗本想和缓场面,却不料此话一出,高胜寒更是佩服,直叹赵承宗国士之风,就更加非让不成了。
“鄙人赵承宗,本日有幸和诸位豪杰一起抗击金贼,实在称心。赵某平生最佩服两种人:一是侠义为怀者,一是尽忠报国者。在坐诸位本来各路豪杰,自是侠义为怀之士,现在共赴国难,亦是尽忠报国者。赵某敬各位一碗。”寥寥数语,立即变更全场热忱。
高胜寒军队营帐按扎在七里镇外,固然是由江湖义士构成,却也进是设防度,进退同一,足见其构造批示军队的才气。
“好工夫!”路边大汉由衷赞道。
赵承宗回身望去,但见一壮巨大汉身背金色铁铉阔弓,腰间斜斜插着多少白翎箭簇,正对着巨石上的掌印看得出奇。一瞥之下,赵承宗的目光留在了壮汉那如酒坛子般细弱的手臂上,心中亦暗叹其臂力惊人。
赵承宗见状仓猝推却,但醉意之下的高胜寒底子不予理睬,反而以言出必行动来由说定此事。场下大师交头接耳群情纷繁,倒是各有各的观点和心机。
“本来是高家双雄的高老迈,铁臂神弓高胜寒高兄,失敬,失敬。”
“但是圣上御赐金匾迎龙山庄的赵庄主?”大汉顿时精力实足的问道。
“好,好……”场下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
此话一出,场面顿时冷了下来。高胜寒所部首级的位置是这些年用胆略和功劳换来的,此中有多少北上义士前赴后继,才有本日成绩。大师跟随高胜寒多年,都非常佩服其胸怀、勇略,但赵承宗初来乍到,未力寸功却被推举担负首级要职,实在难于服众。
赵承宗却不睬会青年,只是翻手朝中间的古树收回一掌,只听得“哄”的一声响,一个巨大的掌印直贯树干。世人看的目瞪口呆,高致远亦深为叹服。如此掌法的确泰初绝今,这般内力更是无人能及。不需多说,下台的青年是不管如何也敌不过赵承宗的。下台的青年亦非常悔怨,但众目睽睽之下既然上来,若再下去岂不非常丢人,干脆抽身一剑刺来。这青年固然年纪不大,但这一刺却也颇见章法,绝非胡来之举。见这青年这一剑直刺过来,赵承宗也不避不让;世人目睹就要刺入他的身躯了,皆是悄悄捏了一把汗。就在剑尖即将刺到之时,赵承宗俄然竖起二指,刚好纹丝不动的夹住了利身。青年只觉到手中的剑仿佛被磁石紧紧吸住普通,进不能进,退不能退,随即脸红耳赤,难堪不已。
“这位便是临安迎龙山庄赵庄主,他此行也和我们一样北上抗击贼寇,保我大宋国土。”高胜寒字字铿锵有力,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场下数百位豪杰中有些人听过其事迹,早已敬慕久矣,不待高胜寒语毕,便都沸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