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赵承宗因而速速收好行装,然后在夜幕中御起屡尘功向着五指山奔驰而去。
赵承宗无端被人行刺,本就愤恚非常,现在又见对方如此放肆,岂能从了他们之愿。更何况赵承宗此行乃是受了官命要策反司马重城的,现在被天尊教的人盯上,只怕此行要难于如愿了。赵承宗只叹了口气,便打出一式推山手。顿时掌力在屋内那群被点穴的刺客身上穿越,不等其哀嚎,一众刺客便齐齐死去。
司马重城随微微一怔,这才展开眼细细打量起赵承宗来,然后说道:“我等方外人士,渡化世人皆为天下承平,岂料轰动朝廷,实非本意啊。”
“哈哈,红莲教济世为怀、普渡众生,连朝廷都晓得,何况我一个江湖人士呢?”赵承宗笑着答道。
但赵承宗却回到床上佯装睡了起来。屋外那群人蹑手蹑脚的排闼而入,纤细的火光之下,赵承宗看到这些人个个手执利刃,朝着床边走来。
“鄙人赵承宗,见过司马教主。”赵承宗对着道人一辑说道。
复步前去,只见堂前摆布漫衍着各式露天祭台,台上香火鼎盛,烟云满盈,将大堂烘托的如仙家宝境普通。赵承宗边走边看,一眨眼工夫就已经来到了大堂内里。但见大堂之上道祖三圣超脱得意,三圣像面前,置放着一个诺大的红色莲华,红莲之下,端坐着一个闭目养禅的肥胖道人。
“大丈夫自当报效家国,何况现在内奸压境之际?如与家国百姓无益,便是当一回说客也是荣光备至。”赵承宗说的开阔的说道。
“久仰教主大名,赵某特地来此拜见。”赵承宗说道。
简简接待后,赵承宗给了农户一些碎银做酬谢,便安适入眠去了。山村的夜晚出奇的静,就像当年本身学艺是地点的深山普通。半夜,赵承宗俄然感知屋外有微小脚步声,听得出内里应当有好几小我正悄悄的过来,赵承宗一个闪身来到窗边,悄悄掀起窗帘一角查探起来。未几时,房顶上亦有脚步之声,赵承宗仰仗直觉晓得已经有人盯上本身了。
“天尊教遍及中原各个角落,我们云教主更是武功盖世,本日你竟然获咎我们,见机的就速速解开我们兄弟的穴道,或许我们还能够考虑既往不咎。”
赵承宗这才点起蜡烛,扫了屋内这五六人一眼,这些人恰是本村村民,为首的竟还是这户仆人。
这声音天然随和,但却传入云霄,真如神仙也。但赵承宗更惊奇的是本身履尘功无声无息,弗一落地,便被他看破,看来观内之人,必然也是一个极短长的角色。
这红莲观入了大门后,便是一副依着太极构造的天井,只要中间盘曲的石路直通大堂。天井之上,三三两两的道徒或禅或动,皆心无旁鹭的各做各事,只要赵承宗晓得这些人其实在公开留意着他。
“但我毕竟方外人士,只讲平静有为,求仙问道。你所讲的事情,恕我无能为力。”司马重城说的委宛,却也果断的很。
翌日,赵承宗快马兼程,直下岭南。同是江湖顶尖妙手,一个威名远扬,另一个却幽居山谷鲜为人知,这一次见面,必定让人满心等候。
五指山重峦叠嶂,峰云如矗,浩浩大荡的耸峙在这茫茫荒漠当中。籍着朝霞之光,赵承宗举目瞻仰,但见主峰山顶青烟环绕,猜想这便是那红莲教总坛地点了。未几游移,赵承宗发挥履尘功直上主峰。公然,在古树掩映之下,一座颇具范围的道观隐于此中,大门上“红莲观”三字褪尽铅华,显得非常古朴厚重。道观门外有一个百步见方的高山,其间供有一个巨大的鼎炉,炉上青烟渺渺,极显平静本质。赵承宗正欲前去通报,却听得观内传来一声言语:“来者何人,何不进殿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