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宋家,老侯爷年龄已高,有三子二女。宗子十余年前交战西域之时为国捐躯,只留了尚幼年的宋予夺并着个还在襁褓中的小女儿,宋予璇。宋予夺自小习武,十四参军,这些年大多时候都在边关磨练,三年前率军一举击退西域叛军,了了其父遗志。
“辰玉?”点翠见她似是发楞,悄悄地敲了敲桌案,“如何了,但是有甚么疑虑?”
“……”
沈瑜倚着车厢闭目养神,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她们闲谈。
“说不准……不过我听闻,慎王那位正妃自打年初抱病后,一向缠绵病榻,至今未见好。”
沈瑜无声地笑了笑,她没有参与此中,但没有没禁止,只冷静地听着。
但想要办好此次差事,就必必要理清这些事情才好。
比及他带着侍从远去后,沈瑜方才带着女史们离了永巷,到永安门去。
比落第二日,沈瑜便带了点翠为她挑出的八位女史一同离了尚宫局。
第三子宋季阳则很有些离经叛道,没像兄长那样入朝为官,而是自顾自地做起了买卖。老侯爷为此大怒,数次怒斥惩罚也未生功效,现现在虽不像当年那般态度果断,但仍旧耿耿于怀。
说来也巧,沈瑜带着女史们路过永巷之时,竟又遇着了那位慎王爷。
点翠将信将疑地看着沈瑜,但此事明显不是甚么会商闲事的时候,她也就没多问,持续与沈瑜交代事件。沈瑜当真地一一听了,有迷惑不解的处所当即也挑了出来问。
两人聊了好久,到最后肯定没甚么旁的题目,点翠长出了一口气:“我现下病还没好全,兴庆宫那边的事情,就有劳你操心了。”
“慎王年纪也不小了,还没有子嗣。”
司仪司的女史们常常会卖力一些宫中宴饮的指导,以是对那些品阶高的朝臣家中的女眷还算体味,特别是有阶品在身的命妇们,不然如果办事时认错了人,可就是犯了大错。
沈瑜随即回过神来,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没,只是俄然想起些旁的事情,不相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