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算了主张,便到处找了个避风之所,闭上眼睛睡了一觉。等得醒转,已是天明时分,他虽分开振威武馆已久,可做早课的风俗却一向没改。一番练习后,只觉满身热烘烘,又感饥渴难耐,心道:“我两天两夜都没吃过东西,喝过水,先填饱肚子再说。”他凭着影象,出了山,往比来的阛阓行去,直行到太阳过顶,才来到一个小镇上。他饿得头晕脑涨,来到一间小吃店门前,一摸口袋,不由得连声价叫苦,他从牢中出来,没来得及换上套洁净衣服,便即下山,连一枚铜板也没带在身上。闻着店里飘出来的熟食香气,更感饥火难忍。
李逸航心想:“这去湖南长沙县,路途悠远,我总不能一起乞讨,须得想些体例才好。
莫远清道:“我那日颠末青峰岗,便是刚从都城开封领旨返来,不料落入你们手中,幸亏小兄弟你不肯为虎作伥,不肯与他们同流合污,才使得本都监得以留下一条命,来完成这个剿除白涯塞的重担!”李逸航心下黯然:“留你一人道命,却害死寨子里百多名兄弟的性命,如果光阴能够倒流,我这一刀便真的会砍下去!”
李逸航心中有无数个疑点,可又如一团乱麻草般,理不清眉目,不知从何问起。莫远清道:“与你一起关押在水牢里的那人,但是叫李楠?”李逸航摇了点头,道:“不是!”莫远清笑道:“好小子,重情重义,我莫某最恭敬佩服这类人,你若不见怪,我们便交个朋友如何?走,走,一起去喝杯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