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这简朴的一盖一扭后,姚惠然手里的烧水管子不管如何倒置安排,那盖子都纹丝不动的扣在管口处,完整不会掉落下来。
她家阿谁长工,虽用了很多年,但是确切有些贪小便宜,她深思了一下,到底请了熟谙的邻里去她家里去取那物件。待那邻居离了此处,她踌躇了一下看着姚惠然问道,“小娘子,你说这烧水管子乃是旁人赝造,可知是何人所为?如果旁人所为,这徐家媳妇怎的还往自个儿小叔子身上扒拉?”她一边问着,一边看了一眼刘氏。
姚惠然走上前去,将徐福摊子上的一个烧水管子拿了起来,当着胡氏的面儿将那盖子打了开来。
没想到的是,这会子工夫竟站出来个年事儿不大的女孩儿,俏生生的立在衙役面前说那买卖是她与徐福一道儿做的,还说今儿这事是有人歹意坏他们的名声。
胡氏看着自家长工满脑筋汗珠子,再加上之前姚惠然与胡大牛所说,心中早就起了狐疑,一边儿狠狠瞪了那长工一眼,一把将他怀中那烧水管子夺了出来,然后走到徐福的摊前。
她家里阿谁烧水管子,盖子是直接扣在管子上的,虽说也算密实,但是如果将那烧水管子倒置,盖子还是会掉落下来。自家媳妇会被烫伤,也恰是因为不谨慎碰倒了那烧水管子,管子倾斜盖子掉落了下来,半管子热水全浇在了她的胳膊上。
胡大牛是胡氏的远房侄子,年纪虽不大,却一贯靠谱。此时他站出来讲这买卖他也有份,胡氏内心一下子便方向了姚惠然等人这一边。
而此时,姚惠然还将那盖子取了下来,然后送到胡氏面前,让她细心瞧瞧。本来那盖子内里,用着朱砂烧了三个小字儿――徐福记。
胡氏一听,奇道,“我那远房侄子?但是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