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杰强压住身材里号令的欲望,柔情百丈地吻着南宫淼,双手也不断地爱抚着她斑斓的身材。书上说了,女子第一次很疼的,他可不能因为心急伤了淼儿。
双手在娇妻身上游移,渐渐探向了大腿之间的奥秘地带……当书杰的手指找到了阿谁幽穴之口,南宫淼一个激灵,颤声道:“书杰……嗯……书杰……不要……喜帕……”
“夫君,烛……”南宫淼的话被书杰吞咽在了相互口舌的胶葛中,书杰忙里偷闲,手一挥,大红色绣百子千孙的喜帐被放了下来,挡住了大部分烛光,柳妈妈说了,今晚的喜烛是不能灭的。
南宫淼感遭到有水珠滴落在本身脸上,睁眼一看,书杰的额头两边都是汗珠,脸上也涨得通红,可见真的很难受,倒是一动不敢动。
“唔……痛……”,扯破般的疼痛让南宫淼的眼泪飙了出来。
天生的反应不需求谁来教他,更加口干的书杰天然地顶开了小贝齿,舌矫捷地在南宫淼嘴里横扫,卷着那小香舌吮吸,霸道地打劫苦涩的蜜津。手也没停了行动,因为不满足于一边手的畅快,书杰将南宫淼的背悄悄靠在本身曲起的双腿上,双手齐上,把玩着非常美好的峰峦,感受柔嫩的雪峰在本身的掌控下变成了各种形状,峰顶的崛起在掌心摩擦,一阵阵的颤栗感传送至四肢百骸……
南宫淼立马心疼了,这类疼痛赛过了本身身材上的疼痛,她抬手抹了抹书杰的额:“你……持续吧。”娘说过,女子都要颠末这一关的。归正都要疼,何必让书杰也跟着难受?
书杰在外院没有被那些人灌醉,现在却醉在了老婆的暗香和嫩滑中。
浴房里的氛围顿时含混起来,氛围中仿佛都飘着片片粉红色的花瓣……
书杰黝暗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从未见过的美景,满身的血液敏捷往下集合到某处。连锁反应,南宫淼立时感遭到上面被一处硬挺顶着,想到图册上画的那东西,南宫淼只觉脑海里一片空缺,不知所措,想着应当收回双手护着光裸的前胸的,却硬是没有力量抬手,只是茫然地看着书杰,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弱弱地呢喃了一声:“夫君,你……你……”
如许的神采配上那张绝顶精美的容颜,再加上美好的呢喃,现在就是世上最强效的催情药。书杰喉咙一紧,一手紧紧揽住南宫淼往本身身上压,一手覆在一边雪峰上悄悄揉弄……
书杰这会儿才听到“喜帕”二字,想起回屋时看到床上扑的那张红色锦缎。悄悄自责,如果他就在这里要了淼儿,那张帕子上没有落红,岂不是让人诟病?
南宫淼募地展开眼睛转过甚,本能地双手交叉护住前胸:“书……书杰,你……你如何出去了?红……红锦呢?”这个臭红锦,甚么时候出去了也不说一声。
书杰炽热的大手已经顺着南宫淼的香肩向下滑,在她精美的锁骨处轻抚,南宫淼光滑细白的肌肤在略为粗糙的大掌爱抚下很快出现含混的色彩,一种严峻而甜美的颤栗敏捷传导至两人的满身。
书杰呵呵傻笑着将滚烫的脸颊贴在南宫淼一样滚烫的粉颊上悄悄摩挲:“为夫身上都是酒味,出去沐浴啊,不然薰着了淼儿如何办?淼儿,叫夫君。夫君来了,红锦天然出去了。”
书杰忍住胀痛,抱着南宫淼站起家跨出浴桶,扯过中间架子上的大棉巾在两人身上胡乱擦了一通,大步向喜床走去。
饶是书杰文采斐然,已经不晓得该如何描述现在的夸姣感受了,只能跟着感受走,细细地咀嚼那甜美的红唇,舔、吮、扫、轻啮,口里的好滋味让他欲罢不能,还想要更多……
他轻柔地吻着南宫淼那双斑斓的大眼睛,把泪水都吞了下去,在娇妻耳边轻声呢喃:“淼儿,我的妻,一会儿就不疼了,你忍忍。”